羽士眯起眼,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如果下不了手,現在懺悔還來得及。”
第二日寅時三刻,天還黑著,崔燕寧院子裡悄悄出去一個穿戴藍灰色道袍的瘦高男人。
羽士接過來後,咬破指尖在一張黃紙上塗塗畫畫,半晌後那張黃紙竟然在他手中燃了起來,隻留下灰玄色的紙灰,被他謹慎翼翼的模樣包裹在人偶身上。
崔燕回接過來翻開,上麵內容是關於如何讒諂寧王的。
“這東西真的有效?”崔燕寧用帕子掩著鼻子,嫌惡地瞥了眼人偶。
崔燕寧接過阿誰木偶,眼中暴虐神采不減,讓夏兒再將人好生送出去後,將木偶裝進荷包裡,貼身佩帶。
楚聿點頭:“這封信交到我手上是,那人便是如許說的,但我想我們現在畢竟也算聯盟不是嗎?”
楚聿挑眉,唇角帶笑,“哦”了一聲。
崔燕回院子裡,崔燕回莫名驚醒,隻感覺心口悸動呼吸不暢,彷彿有甚麼東西堵住。
“還差最後一步。”羽士陰惻惻地笑著,從懷中取出一根頎長的銀針,“蜜斯,您得親手將這針紮進人偶心口,內心默唸那人的名字。”
羽士的手指撫過人偶,沙啞道:“蜜斯莫急。此物需用那人的生辰八字作法,七今後自見分曉。”
“你不需求解釋一下嗎?”楚聿抱臂看著她的反應。
崔燕寧盯著那根泛著寒光的銀針,指尖微微發顫。她雖恨極了崔燕回,可這等惡毒之術,畢竟讓她心底生出一絲懼意。
夏兒返來時,瞥見崔燕寧陰沉地站在院子裡,雙腿都在顫栗。
“冇事了,剛纔有些呼吸不暢,這會兒已經好了。”崔燕回喝了口涼茶,人也復甦了很多。
擔憂崔燕回再呈現甚麼狀況,素雲冇回本身房間,就在她這裡姑息了一晚。
楚聿現在進崔燕回房間是越來越諳練了。
聽了楚聿的話,崔燕回說:“我看殿下本日來並不是為了這封信吧?”
夏兒提著燈籠的手不住顫栗,燈影在牆上晃出扭曲的形狀。
崔燕寧行袖中取出一張紙遞給他,上麵寫著崔燕回的生辰八字。
“我隻是在想,沈家投誠了太子,可崔家卻籌辦跟寧王殿下合作。”崔燕回挑眉:“你說他們安的是甚麼心機?”
翌日淩晨,崔燕回起床時那些不適感全數消逝,彷彿昨晚甚麼都冇產生過普通。
“我們可見不得光!”楚聿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封密信,從封口看這封信他已經翻開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