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時倒說過要帶禮品。
潮生把手裡那塊石頭放回盒子裡,答非所問的說:“是放在小陶缸裡養魚好呢?還是夏季的時候養水仙花用?”
四皇子既然不張揚返來的事,定是有啟事的。潮生也冇弄出多大動靜,將做好的飯菜滿滿裝了兩個提盒。
書房她每天打理,這個盒子較著是方纔多出來的。
有種說法叫意境。
這個期間人們寫字不象後代那麼隨便,甚麼時候想寫字提起筆就能寫,寫錯了塗掉改一下……
四皇子並不在乎:“送了你,就是你的了。你想如何用都成。”
他坐在那邊顯得那樣安閒,就象向來冇有分開過一樣。
書房裡亮著燈,青色的窗紗被映得有些淡淡的暈黃,就象太陽將落山時的落日。
大大小小的,圓溜溜的石頭。個頭兒和色彩都不一樣,有的是灰白,有的是淡青,有的是茶黃……就象是隨便哪個河灘上都能見到的那種鵝卵石。
他搖了點頭:“不睡了,你去沏壺濃茶來,一早我要進宮。”
“上了。”小順替她拿著食盒,另一隻手裡還拿著剛給潮生給小肅的那隻較大的食盒:“你籌辦的倒全乎呢,我和小肅,另有內裡兩個保護恰好夠吃,湯熱乎乎的,喝了從裡到外都和緩啊。”
他進食的時候,潮生就在一旁看著他。
這時候寫字是一件嚴厲的事,因為墨磨出來不消會乾,筆也是一樣。如果不一氣嗬成寫完一張紙,中間停頓了,再接著寫下去的話,能夠墨的濃淡,筆跡的轉折連貫都不一樣了……
那倒是真不消睡了。
“可不是。”潮生也被葦篾割過手:“但是如何這麼深……上藥冇有?”
潮生點頭:“殿下說要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