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誠王比來可來過？”

何雲起換了位置坐，把至公主的腳架到本身腿上，悄悄的替她揉捏。

至公主點下頭：“前天還抽筋了，現在小腿還僵著。”

何雲起笑了：“提那些做甚麼……那會兒不是年齡小麼……”

“姓褚的這些天都冇臉兒出門兒了。傳聞九香院的媽媽堵著褚家的大門兒罵街，說他和他家兩位公子白睡了她女兒賴著不給嫖資，哦，傳聞爺仨睡的還是同一個……”何雲起一笑：“他要有臉出門兒纔怪。等不了幾天，怕是他那些親熱的同僚兄弟就要上本彈他了。父子同……咳，實足的衣冠禽獸，斯文掃地啊。”

至公主瞅他一眼：“你懂甚麼，嫁奩就是女人下半輩子的門麵，金飾衣裳好辦，莊子鋪子也輕易，就是兩樣兒有點費難。一是傢什器物冇有現成的，二是陪嫁的人手不敷。傢什還好說，內侍監那邊能夠網羅人手質料，抓緊預備。此人手就難了，現買的怕信不過。如果從北邊兒調人過來，他們一來不熟都城，二來那邊也離不了他們……”

何雲起感覺莫名其妙：“笑甚麼？”

得，這也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噁心人，就讓他本身也吃個噁心的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