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說：“客歲我讓人問過她，如果她想嫁出去，我風風景光給她辦一份嫁奩。如果她想在府裡挑小我立室，前院也豐年紀合適的人……”

均衡。

不過潮生能夠鑒定，四皇子必定也有灰色支出，詳細來源她固然不清楚，但是要冇有另一塊支出，四皇子毫不能再置下那片田產和鋪子。地契房契還在潮生那邊收著呢。

潮生指頭在桌麵悄悄叩了兩下。

這時候的賬簿看著吃力，又不象後代，年關來個報表，資產負債甚麼全列上，一目瞭然――

他說的當然有理。

“這些情麵禮是不是重了些？”

潮生停下來，她看到春墨的的名字。

王妃要做的事情有多少呢？

“瞧瞧，還是人家家裡人多的占便宜。”潮生笑著說：“光恂郡王府裡，客歲嫁了一個女人娶了兩個媳婦，禮可真收了很多。等著瞧吧，這些人再生了孩子，我們另有得破鈔呢。”

潮生又翻開一本賬簿，這是客歲王府的出入總賬。王府的支出從賬麵上看，還得過得去。四皇子的歲祿是額定的，年年都是那麼多。彆的就是田莊上和店鋪的支出。但是再看支出――天子過壽，皇後過壽，兄弟生辰、添丁，宗室應酬來往……這筆開支沉甸甸的的確讓人觸目驚心。

要換成彆人，倒也不難辦，四皇子想必在她進門之前就給摒擋了。

潮生不消等他說完：“她不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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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這原話，能夠還要多幾個字。

四皇子反問：“你感覺呢？”

她當然不會一上來就來個大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