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人生不寂寞_那遙遠的守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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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一向都是愛她的。隻是他清楚,當時的她是春季裡風華正茂的樹,這愛是她矗立的樹身上一枝斜出的杈,若不狠心砍下,隻會毀了她。以是,他必須分開。現在,她是伸入雲霄的鑽天楊,而她生長的每一個枝丫間,都有他密意諦視的眼睛。

15年來盤桓在心中的對他的積怨,在頃刻間冰消雪融。

那一夜,以及那以後的很多夜,她都展轉不眠。半個月後,她重回劇團,才曉得奇蹟正如日中天的他已經辭職,攜妻帶子,遷徙南下。

那一年元宵節,她跟從劇團巡迴演出。在一個小鎮上,她連演五場,掌聲雷動。舞台,掌聲,鮮花,喝彩,都是她熟諳的場景。可清楚又有甚麼不一樣,彷彿有一雙眼睛,悠長炙熱地跟隨她如燎原的火焰。待她去找時,又冇入人群不見了。謝幕後,在背景卸妝的她,俄然收到一紙短箋,上麵草率地寫著一行大字:15年諦視的目光,從未停歇。

台上,他們是霸王和虞姬;台下,她叫他教員,他教她手眼身法步,唱唸做打功,一板一眼,毫不含混。她悄悄拿了他的戲裝練功服,在乍暖還寒的東風裡搓得滿頭大汗。旗號一樣飄蕩著,她年青的心,也輕舞飛揚。

而後便是杳無訊息,她的心成了一座空城。她曉得,這份愛,重新到尾,實在都是她一小我的獨角戲,但是她入戲太深,醒不過來了。

台上,他們是霸王和虞姬;台下,她叫他教員,他教她手眼身法步,唱唸做打功,一板一眼,毫不含混。她悄悄拿了他的戲裝練功服,在乍暖還寒的東風裡搓得滿頭大汗。旗號一樣飄蕩著,她年青的心,也輕舞飛揚。

而後便是杳無訊息,她的心成了一座空城。她曉得,這份愛,重新到尾,實在都是她一小我的獨角戲,但是她入戲太深,醒不過來了。

黃銅重鎖,卻難鎖一顆癡情的心。那夜,她跳窗翻牆逃到他的宿舍,熱切地撲進他的胸膛,對他說,我們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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