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婚,我未嫁,易大人,你反對是為了甚麼?”
易向西下車,深吸一口氣,拍拍小白的頭:“小白,你先出來,我有幾句話要跟麥姐談。”
“!!!!”
二人站在昏黃的路燈上麵。喬小麥滿麵笑容,易向西目光如炬。
一個女人如果詭計以婚姻去傷害一個男人,那真是最最老練好笑的。聚散聚散,男人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但是,你想一想女人所支出的!
他接過礦泉水,一口氣喝得精光。
易向西怒不成遏。
她越是鎮靜和痛快。
誰說他易向西就真的那麼刁悍,一手遮天呢???
小女人看著他靠在方向盤上,以手撐著頭,彷彿太陽穴痛得不能忍耐。
“你不能傷害小東。”
長兄當父,他親手把梁小東拉扯大,雖是兄弟,情逾父子。當年為了庇護梁小東,他用心良苦,乃至於,她向來不曉得他另有兄弟。
這聲音,是從胸腔裡悶出來的,就像夏天的暴風雨前夕的暗中天空。
“大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