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之間,劍拔弩張,隨時籌辦脫手,俄然一聲“停止”傳來,固然語氣平和,但卻清楚的傳到世人的耳中。
“蕭賢侄,不必客氣請坐。”玉清道。蕭逸辰依言落座,卻忽聞玉陽真人道:“本日蕭賢侄與我們弟子參議,可有勝負?”
顛末三清殿時,蕭逸辰從中間的小羽士手中接過三支長香,撲滅後哈腰拜了三拜然後插於半人高的青銅祥雲浮雕大鼎中。
“是,師尊!”玄塵說完,對蕭逸辰道:“蕭師弟,請隨我來。”蕭逸辰聞言起家將玉葫蘆謹慎翼翼地放回懷中,然後向玉清師兄弟作了一揖,隨玄塵而去。
“是”眾羽士異口同聲道,說完便敏捷抬起傷者向“崑崙藥房”而去。
此時豔陽高照,恰好投射到金光殿的琉璃瓦上,更顯的是金光刺眼了。
那百十名羽士,見玉陽真人發話,紛繁縱躍向前,將蕭逸辰團團圍住,籌辦脫手。蕭逸辰豈會束手待斃,雖發覺體**力所剩無幾,但當下仍緊了緊手中的星鬥劍籌辦反擊。
玉清掌門又問了下蕭逸辰與師父生前一些事情。蕭逸辰隻將服食“冰魄雪龍果”之事坦白,其他諸事便毫無坦白,和盤托出。
玉清掌門聞此神采頓時落寞起來,好似憶起疇前的悲傷舊事,不由點頭感喟道:“哎!疇昔的事還提它乾嗎,好吧!就罰玄羽一百棍杖,以儆效尤。”
“謝師叔,我師父的遺言就是想再見一見玲瑤師叔。”蕭逸辰說完將師父的骨灰從懷中捧出。
“哈哈,那邊,賢侄想在此地住多久,便住多久。”玉清掌門開朗道。一旁的玉陽真人,神采一寒似有不滿。
但卻見玉清掌門微怒道。:“哼,五人畢生殘疾,數百人分歧程度的受傷,還不算嚴峻?”
蕭逸辰昂首望去,隻見“三清殿”門口立著一名中年羽士,頭戴蓮花冠,身著青色紗袍,外罩鶴氅。腳蹬十方鞋,頜下三尺長髯垂於胸前,右手執一卷《莊子》左手揹負於後,他見蕭逸辰望來,微微點頭表示。
蕭逸辰猜想這必然是崑崙派第一任掌門“鴻鳴子”的畫像,不由哈腰拜了三拜,與玉清、玉陽分賓主坐落。
玉清卻佯裝不見,轉首對玄塵道:“你帶蕭賢侄在彆院找一處所住下。”
玉陽真人聞此方知他不會將明天賽過崑崙派眾位弟子的事情到處鼓吹,便放下心來,輕呷了幾口茶,不再理睬於他。
放眼望去,隻見大殿內寬廣之極,空中皆以玄色大理石鋪就而成,從殿門到廳上,兩邊共擺了幾百張大紅梨木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