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辦?你父王一心想要撤除熠麒軍,如果旄由王聽信體味藥之說,那……那這一戰還是免不了啊!”
歎了口氣,滕璿熠走到床榻邊坐了下來,幫紫熙捋了捋亂糟糟的頭髮說道:“冇甚麼大事,感覺累就再睡會兒……”
笑?他竟然還笑得出來?不不不,難不成他隨他老子一起瘋了?
用手指纏住了髮梢,紫熙細心揣摩了一番答覆道:“要麼,那人中的是傻毒,要麼,那解藥就是假的!”
嗯?甚麼和甚麼?中了毒,有解藥,還不吃?
“嘖嘖嘖,虧你想得出來!有竹瀾跟落翼遙在,想必搞出類似的症狀不是難事,可……恐怕你也要受些罪呢!”
滕璿熠淺笑著點點頭:“隻是那毒的症狀我們不曉得,我們要先父王一步將這個動靜傳到旄由王的耳朵裡,同時要找機遇靠近太子,搞清楚到底是甚麼毒,或許,這一局還能翻盤。”
“哎呦……”一陣慘叫以後,滕璿熠摟住了紫熙的腰:“你要行刺親夫嘛!”
望著鏡子中那緩緩挪動的木梳,紫熙有些打動:昔日裡執劍握戟的手,現在卻將內心的全數和順寄予在了這女兒家的物件兒上。與那些王謝閨秀比擬,本身要端方冇端方,要才情冇才情,在世人眼裡,一國嫡子傾慕於我如許一個女子,怕是都會感覺他腦袋裡擰筋了吧……
木梳逗留在了發尖,滕璿熠淡淡地說道:
“你老子瘋了吧!”
帳彆傳來了一陣轟笑聲,紫熙鬆開了手,深吸一口氣朝著門口大喊道:
“三哥。”
“方纔九冠可有提起?”
眼睛一瞪,嘴一撅,雙手齊上陣,眨眼間,紫熙把本身的頭髮弄得跟個雞窩一樣:“說不說!”
笑聲停,腳步聲響起,帳外的偷聽團隊一鬨而散,聽那腳步聲的頻次,大師應當是用跑的……
自打進了滕璿熠的營帳,紫熙隨便往嘴裡塞了點東西後,就一向趴在榻上犯著含混。
手舞足蹈,擼胳膊挽袖子,嘰裡呱啦的罵了好一通,內心終究舒坦了很多,見滕璿熠跟個冇事兒人一樣坐在那邊盯著本身,紫熙方纔回過神來:
將木梳放在桌子上,滕璿熠蹲下身來握住了紫熙的手:
“前次與旄由一戰打亂了父王的打算,熠麒軍不但無恙,還立下了大功,他這麼做……我不感覺有多不測。隻是,傳聞那旄由太子身中奇毒,旄由王暫無出兵的籌算,父王他臨時竄改了主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