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高懸,嚴悅和哀鴻們一起挖土、抬石頭,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但她仍然乾勁實足。
他深知,這隻是萬裡長征的第一步,另有更多的應戰在等著他。
說罷,錦衣衛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走了。
但是,有大臣站出來反對,“陛下,嚴悅乃女子,此去災區路途艱險,諸多不便,恐有不當。”
“報——”鋒利的通報聲劃破了紫禁城的安好,一個渾身灰塵的信使連滾帶爬地衝進禦書房,“陛下!水災!多地水災!”
他本來紅潤的神采刹時變得煞白,盜汗直冒,兩腿發軟,差點兒冇癱在地上。
吳昌時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告饒,“陛下,陛下,臣知錯了,臣有罪,求陛下饒命啊!”他詭計抵賴,“陛下,這些都是臣多年積累,與哀鴻無關啊!”朱由檢言辭鋒利地駁斥道:
在災區,嚴悅帶著物質達到後,立即投身到救災事情中。
哀鴻們被她的精力所傳染,大師同心合力,固然辛苦,但每小我的臉上都充滿但願。
他昂首看向遠方,喃喃自語,“看來,好戲才方纔開端……”
“你還敢抵賴!這些財物數量龐大,豈是你普通俸祿所能積累?清楚是剝削哀鴻拯救糧得來,你這贓官,還不認罪!”
“豈有此理!”朱由檢吼怒一聲,一拳砸在桌子上,上好的紫檀木桌竟被他砸出一個坑。
“你個狗官,吃著百姓的心血,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朱由檢怒不成遏,直接從龍椅上走了下來,一把揪住吳昌時的衣領:
他哼著小曲兒,彷彿已經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在向他招手。
朱由檢看著跪在地上的嚴悅,心中一動。
他俄然站起家,目光如炬,“來人,擺駕戶部!”
四周的哀鴻也跟著跪下,齊聲高呼:“皇上萬歲!皇上萬歲!”
朱由檢看著麵前這動人的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放屁!”朱由檢猛地一拍桌子,站起家來,指著吳昌時的鼻子罵道,“你個狗官!就曉得剝削百姓的拯救錢!朕看你是想……”
“甚麼?皇上要徹查囤積居奇?!”王大財主手裡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就像他現在的表情一樣。
他哆顫抖嗦地自言自語:“這…這…這如何能夠?皇上如何曉得我囤積糧食?”
“臣等惶恐!”眾臣齊聲應道,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更讓他頭疼的是,吳昌時家抄出來的贓款,固然很多,可離真正的數量還差得遠,必定另有其他贓官參與此中,那些埋冇的救災物質,到現在還冇有追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