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練習打算很快就貼了出來,與之前分歧的是,此次的練習打算更加重視團隊合作,將原明軍和招安兵士異化編組,共同完成各種任務。
朱由檢看完奏章,隻是淡淡一笑:“錢老先生,您這是在質疑朕的判定力嗎?”
嚴悅柳眉倒豎,厲聲道:“你們這般作為,是想讓朕的招安大計毀於一旦嗎?如果如此,軍法措置!”原明軍兵士們頓時 嚇得不敢吭聲。
動靜傳到朝堂,錢謙益等人覺得朱由檢會是以放棄招安,便再次上書,力陳招安的弊端,言辭之狠惡,乃至到了指桑罵槐的境地。
“如何?有定見?”嚴悅挑了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嚴肅。
看著朱由檢和招安兵士打成一片的場景,錢謙益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無可何如。
“大膽刁民,還不從實招來!”朱由檢一聲怒喝,如同驚雷炸響。
“陛下,抓到兩個形跡可疑的人!”
第二天淩晨,陽光灑在校場上,卻驅不散氛圍中殘留的嚴峻氛圍。
朱由檢一身戎裝,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掃視著台下黑壓壓的兵士。
在共同的練習中,他們逐步體味相互,本來的隔閡和敵意也漸漸消逝。
“陛下,是有人用心放火!”一個兵士惶恐失措地跑過來陳述。
夜幕覆蓋著大地,虎帳裡一片沉寂。
“欺人太過!老子們在闖王部下,那也是響鐺鐺的人物,憑甚麼受這鳥氣!”另一個招安兵士也跟著號令起來,氛圍刹時劍拔弩張,眼看一場牴觸就要發作。
緊接著,招安兵士的營帳中竄出熊熊大火,那火焰張牙舞爪,刹時映紅了半邊天。
“我們被騙了!”的高喊聲與“我要回家!”的哭喊聲交叉在一起,全部場麵混亂不堪。
朱由檢站在高台上,冷冷地看著這統統,他一揮手,劊子手手起刀落,鮮血飛濺在黃土之上,台下的兵士們鴉雀無聲,隨後發作出如雷般的“萬歲”呼聲,那聲音迴盪在全部虎帳。
嚴悅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陛下,您在想甚麼?”
“說!是誰教唆你們乾的!”朱由檢負手而立,目光如電,厲聲喝問。
“不說?朕有的是體例讓你們開口!”朱由檢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看著逐步規複安靜的虎帳,深吸一口氣,對嚴悅說道:“悅兒,今晚,恐怕有人睡不著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練習場上閃現出一幅獨特的氣象。
火勢很快被節製住,但營帳已被燒燬大半,氛圍中滿盈著燒焦的味道,發急和不安的氣味如同濃霧般滿盈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