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益定了定神,開端滾滾不斷地報告新人才的“罪行”,從結黨營私到貪汙納賄,說得有鼻子有眼。
“陛下!這些新人才,目無長輩,結黨營私,擾亂朝綱,臣懇請陛下將他們嚴懲!”錢謙益慷慨激昂地說道,他的聲音在朝堂裡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一時候,朝堂上劍拔弩張,氛圍嚴峻到了頂點。
禦書房內,燭火在輕風中搖擺著,火苗忽高忽低,光影在牆壁上閒逛。
他趕緊將奏章呈上,說道:“臣剋日聽聞,新汲引的幾位官員,彷彿……有些不當之處,特來向陛下稟報。”
新人才們在新職位上乾得熱火朝天,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事情效力杠杠的!
而朱由檢,則始終保持著安靜,彷彿這統統都在他的預感當中,他的神采如同安靜的湖麵,冇有一絲波瀾。
“那些老固執,就該好好敲打敲打!”錢謙益的神采頓時變得烏青,他咬了咬牙,腮幫子上的肌肉鼓起,畢竟還是敲響了房門,那拍門聲在沉寂的夜裡顯得有些高聳。
顧憲成等人麵麵相覷,不敢再吱聲。
“道聽途說?”朱由檢猛地一拍龍椅扶手,那聲音震得朝堂上的燭火都晃了幾晃,如同炸雷般在朝堂上迴盪。
第二日早朝,錢謙益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再次將奏章的內容複述了一遍,頓時引發一片嘩然。
大臣們的群情聲像是一群嗡嗡叫的蜜蜂,充滿了全部朝堂。
那橙黃色的燭光將朱由檢的身影拉得老長,影子在地上晃來晃去,彷彿一個龐大的幽靈。
此時,錢謙益正躡手躡腳地來到禦書房外,他的鞋子在空中上悄悄摩擦,幾近聽不到聲音。
他這才認識到本身踢到了鐵板。
新人才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想要開口辯白,卻被錢謙益等人打斷。
嚴悅站在一旁,緊緊地握著拳頭,她能感遭到本身的手掌心因為用力而微微出汗,目光中充滿了氣憤,那氣憤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
朱由檢的目光似要將錢謙益穿透,那眼神中的嚴肅讓錢謙益感覺本身彷彿置身冰窖,滿身血液都凝固了,他能感遭到本身的雙腿在微微顫抖。
他本來覺得,憑著本身在文壇的職位和東林黨的影響力,能夠等閒扳倒這些新人才,冇想到天子竟然如此倔強地保護他們。
“趙兄,你傳聞了嗎?新來的縣令,竟然……”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奧秘兮兮地對身邊的火伴說道。
“一時胡塗?”朱由檢嘲笑一聲,“朕看你是老胡塗了!你覺得朕是昏君嗎?任由你們這些奸佞小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