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恭內心有點兒憋屈,他不曉得屈支的端方,乃至也不曉得上差該有甚麼模樣,他隻是想能夠渾水摸魚,以大唐天子特使的名義,混碗飯吃。
項恭伸出已經腫的不成模樣的手,指著內官說道:“你們的陛下,現在在乾甚麼?”
誰曉得,絡腮鬍竟然一把抓住了項恭的手,項恭目瞪口呆。
“說!”項恭怒喝一聲,嚇得內官渾身一抖。
天哪,這是個甚麼樣的國度?還能不能有一點兒點兒,哪怕一點兒點兒國度的模樣?
“彆打了!”小白龍勸道。
“上差,小的隻是奉上命傳話,您饒了小的吧!小的……”內官說著說著,真的哭了出來,項恭火冒三丈!
站在外賓臨時歇息的房間門口,項恭麵色凝重,不曉得下一個出去的會是誰,會帶來甚麼動靜,捏了捏已經分外紅腫的手,項恭滿頭盜汗。
“你說話!”小白龍摸索說道。
屈支王城外,連一個路人都冇有,滿是空曠的沙土,北風吼怒,吹起黃沙滿盈,三人兩馬,在風沙裡顯得有些落寞。
“……”項恭不言不語。
項恭俄然復甦了!
是可忍孰不成忍,項恭隻能用一個又一個耳光來迴應,這是最後一次!
“項恭施主,實在,我們隻是過路,到他們的官府上繳通關文牒,然後就會有人呈上給屈支國王陛下,隻要用了屈支國的國璽印鑒,就能暢行無阻了。”
小白龍站在不遠處,看到項恭竟然無動於衷,立即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