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恭瞪著眼睛問道,寅將軍眉頭一皺,“你特麼是誰?如何會曉得我們三兄弟江湖上的諢號?也是道上的?”
項恭抹了一把臉,一把拉住回身要走的寅將軍,固執地問道:“你真的是寅將軍?二當家是不是諢號熊老虎?彆奉告我三當家外號特處士!”
“慢著,你說你是寅將軍?”項恭打斷了寅將軍的話。
虎首男人一愣,臉上刹時漾起一絲驚奇,“你會醫術?”
“尼瑪,我大叔死啦,這口氣我找誰出?”項恭吼了歸去,寅將軍一愣。
項恭剛強地說著,然後扭頭抱著雙臂,不再言語,眼角的餘光,偷偷瞥著寅將軍的反應。
“好,兄弟們給我打起十二分精力來,三當家的血不能白流,我們要讓鬍子們血債血償!”寅將軍吼怒。
向來冇人跟寅將軍這麼吼過,項恭小小的個子,在寅將軍壯碩的身軀前,顯得那麼微不敷道,但是現在他的氣勢,卻成了全部將軍寨眾目光的核心。
看了看已經漸漸生硬的大叔的屍身,“我哪曉得你找誰,歸正找不到我!”
從他們混亂的對話中,項恭不測埠體味到了本身冇能切身經曆的一些事情。
本來,當時那聲虎吼,真的就是老虎收回的,將軍寨的人們當時正在圍捕老虎,老虎吃驚,四周奔逃,才闖到了項恭他們身後。
主線任務冇法觸發,那這體係不就跟廢了一樣?決不能讓金手指成了個安排,這隻是個開端罷了,今後必然會好的,項恭催眠本身。
“你特麼最好把我兄弟救活,不然,我把你跟鬍子一塊兒剁碎了喂狗!”寅將軍惡狠狠地說著,拳頭卻仍然緊緊地攥著,雙頰被咬出世硬的線條。
在查抄的過程中,身邊的“小妖”開端滾滾不斷地給虎首男人彙報環境。
公然,寅將軍虎目中噴著肝火,狠狠甩開了項恭的手,指著特處士喊道:“我兄弟被傷成這個德行了,這口氣我必須出!”
但是,時候不等人,多一分糾結,特處士就多一分傷害,終究,寅將軍像是認了命一樣,“嘿呀”一聲,拋棄了手中的撲刀。
為免打草驚蛇,虎首男人救回項恭和大叔,派人給河州衛戍將通風報信,留下三當家監督突厥人的意向。
突厥人很能夠頓時就到,項恭也冇有拯救療傷的聖藥,如何庇護將軍寨,如何救人?
項恭當然不會甚麼醫術,但是這是任務要求,項恭硬著頭皮也得上,因而一言不發就開端了對三當家傷勢的查抄。
可即便如此,這也是體係的主線任務,固然和項恭本地主、做土豪的目標相去甚遠,項恭也必定要完成,不然接下來的主線任務如何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