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收伏寅將軍,任務嘉獎,體係品級經曆十。
一道汗水順著額頭流下,淌過眼角,瞳孔擴大,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虎首男人那張可駭的臉了,手心黏糊糊光滑膩。
男人肩上一對熊掌護肩,臉上也抹著泥彩,身穿熊皮襖,暴突的肌肉,從外相連綴的裂縫間暴露來,閃著古銅色的光芒。
項恭被虎首男人身上的戾氣給震得渾身一抖,嘴裡彷彿很乾,吃力地吞了口口水,喉結鼓勵,卻更加地乾渴。
向來冇想過真的會晤到妖怪,更冇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待宰羔羊般躺在那兒,被人開膛破肚,這已經超出了項恭的認知,由不得項恭不肝火蒸騰。
寅將軍但是個妖怪,項恭一個凡人,固然會那麼點兒花架子拳腳,可凡人的散打招式,如何能夠搞定一個妖怪?
可惜,體係冰冷的提示音再次響起,訴求無效,最後一絲但願,也變成了絕望。
身子止不住地顫抖,牙齒死死咬住嘴唇,滿身的血管,都彷彿要跳出來似的,迫人的戾氣和血腥味兒,一波又一波湧入項恭的肺裡。
這……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眼巴巴看著暗中垂垂淡去,一個光點逐步閃現、分散,項恭曉得本身頓時就要醒了。
時候彷彿凝固了,項恭心底有種能量,在漸漸積累,那是驚駭,他能夠很逼真地觸摸到那種驚駭的感受。
“滾一邊兒去,給老子好好學著點兒!”虎首男人怒喝一聲,嚇得熊皮男人連滾帶爬退出了老遠。
順手指了指身後一塊大石,大石上躺著的恰是大叔,遍體鱗傷,上衫被扒開了,胸口上鮮血淋漓,中間擺了把帶血的刀子。
“放開他,你們要乾甚麼?放開他!”項恭吼著,用儘滿身力量掙紮扭動,但是綁在身上的繩索,卻像鑲進了骨頭一樣,緊緊地捆著他,讓他轉動不得。
“大叔……”項恭痛喊出聲,眸子都要凸起來了,眼睛上刹時爬滿血絲,猩紅的雙眼瞪著虎首男人,他是第一次見到如許的景象。
人這一輩子,公然就是但願接著但願,幻滅疊著幻滅啊!
試了不記很多少個了,每個訴求都是死裡逃生的但願,可惜,每個但願也都幻滅了。
“你個牲口,人肉那麼好吃嗎?來啊,把我也吃了吧!”項恭瞪著眼睛,滿麵猙獰地喊著,謹慎臟狠惡地開端加快。
“大哥,這不是你教我的台詞嗎?我是照著唸了的啊?”熊皮男人嘟嘟囔囔地站起來,說完嘟著個嘴,滿臉的蠢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