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猜了,隻見金池的手猛地拍了石門邊上的一塊凸起,凸起的石頭猛地縮進了石壁,一陣隆隆的巨響中,狠惡的震驚,伴跟著騰起的煙塵,異化著金池猖獗的尖笑,穿透了項恭的耳膜。
不對,項恭方纔不是坑他,而是操縱了那種內心,天哪,那種粗心的內心很可駭,項恭這份心機,更加可駭!
老奸大奸的金池,終究仰仗著本能的詭詐,當即決定有樣學樣,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項恭不緊不慢地跟上,看著阿誰顛仆了,又手忙腳亂想要爬起,卻又腳軟地跌坐在石階上,如是來去,一次又一次和石階做密切打仗的金池無法挑選了直接辦腳並用,匍匐起來。
“從今今後,這裡的統統人,都不會再有人道,項特使,感謝你讓我下定了決計,我們……”金池的神采,俄然變得猙獰,猛地朝上一掙,竟然又上了一級台階,手已經觸摸到了暗道入口的石門。
一個兵士大著膽量上前湊了湊,提著長刀捅了捅阿誰陶罐,冇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