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逛逛鬨鬨,很快就到了昔陽縣城。
身後的薑逢春差點一腦袋撞上他,冇等開罵呢,就見劉宇一把將他拉到了路邊上。
不遠處,劉宇悄悄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咧出了一抹笑容。
薑逢春被一句話嚇得瞪大了眼睛:“你還惦記我妹?她都能當你媽了!當然,你要不介懷,我頓時寫信歸去讓她再醮!”
見瘦子轉進了衚衕,劉宇二人也尾隨而入。
瘦子進了衚衕以後,走到衚衕中心便停了下來。
去往昔陽縣縣城的路上,薑逢春整小我被凍得瑟瑟顫栗,蓋因身上的棉衣有好幾個破洞。
就見一個穿戴鬼子戎服的瘦子,被一個攤主給拉住了,然後那瘦子又對著攤主嘰嘰歪歪。
緊接著後腦就傳來一陣劇痛,再然後就甚麼也不曉得了。
在他看來,當漢奸就已經很該死了,當了漢奸還欺負老百姓的,那的確就該千刀萬剮!
微微轉頭,再次用餘光瞥了眼身後,同時右手緩緩移到腰間的槍匣上。
新兵嘛,發明插手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打鬼子而是蓋屋子,當時就有很多人不樂意了,特彆是之前就當過兵的那些人,更是不平。這就辛苦了宋任窮這位政委,幾天下來,光是做思惟事情都快把他嗓子給整廢了。
最後還是劉宇,每人給甩了一個大洋的辛苦錢,乾脆利落地處理了這樁事情。
他警悟性倒是挺高,已經發明瞭有人跟蹤。
側耳諦聽,就聽那瘦子說道:“老子在醉仙居用飯都不給錢,拿你兩塊糖還管我要錢?”
薑逢春之以是有這麼一問,是因為全部獨立縱隊現在統統人都忙得腳不沾地,隻要劉宇帶著他出來瞎漫步。
特彆是汗青上39年5月份,多田駿那條老狗擔負日軍華北方麵軍司令後,命令組建的那些“華北治安軍”,這幫狗東西對華北群眾犯下的罪過比他們的狗主子更多、更殘暴。
那賣糖的攤主還想去拉,就見那瘦子拔出了槍,指著攤主說道:“你再廢話,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薑逢春翻了個白眼:“要我我也分歧意,你是主心骨,萬一有個閃失,你讓那麼一大幫子人如何辦?”
劉宇有些難堪,這不是穿越眾的獵奇心作怪麼?
“那你帶誰不好,非得把我帶出來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