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頭髮是如何回事?”關爻皺起了眉頭,語氣裡透出一股嫌棄之味。短短幾月不見,這個和尚竟留起了頭髮,讓他一時有些領受不了。“誰準你留的?”
“……關爻,你到底想做甚麼?”善舞極少叫關爻的名字,他搞不明白對方為何一會要打要殺,一會又幫本身療傷。
“多謝仆人。”暗衛起家想要退出房去。
“等等,”杜沿杉想到了甚麼,又叫住對方,“我未曾給過你們銀兩,你們手頭可有平常支出所需的銀兩?”
善舞斷不會坐以待斃,關爻先出了手,那他隻能回擊,右手一翻,企圖擺脫關爻的鉗製。
關爻的邪功招式偏陰柔,而善舞所學的招式為陽剛,那邪功不但有深厚的內力為底,且招招暴虐攻人死穴,關爻動手不知輕重,竟將善舞的左肩與臂膀全部打至脫臼。
“你說,”關爻對勁地勾了勾嘴角。
“我、我不是用心要弄斷你的手,”話一出口,關爻本身都有些呆住,他竟然在為本身作解釋。
善舞警戒地看著劈麵那人,不知他在身後站了多久,本身的武功遠不如他,如果他再動起手來恐怕很難滿身而退。
關爻捏住善舞的手臂,猛地一扭,將對方的左臂接了歸去:“你動動看,可有不適的處所?”
善舞猜疑地看著關爻。
“你當我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麼?!”關爻大怒,“你又算甚麼東西,竟敢對我指手畫腳?我要你做下人,你反倒騎到我頭上來了!”
“部屬知罪,請仆人懲罰,”那名暗衛將頭抵在地上。
善舞本想說與你何乾,但又怕激憤這個喜怒無常的人,因而冷冷道:“我要歸去了。”得去告訴薑挺他們這個動靜,關爻又返來了。
現在這身紅衣錦服恰是用那些銀子買的,關爻過慣了之前錦衣玉食的餬口,現在總算是舒坦了些,馬場裡的那段日子恰是難以忍耐,他連想都不肯再想
善舞細心一想,關爻身為煉血門的人,此前必定樹敵浩繁,遂彌補道:“倘若不是對方要先取你性命,你不成殺死對方,如答應以麼?”
善舞抬起手擦了擦汗,舉著柴刀砍下一截樹枝扔進了背後的竹簍裡,扔樹枝的同時眼睛餘光俄然瞟到一抹紅色,在這個單調的林子裡顯得非常顯眼。
善舞疼出一頭盜汗,他咬牙從關爻的身邊退開幾步,他身形高大健碩,而那脫臼的左臂有力地垂在身側,顯得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