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接受方的男人在交合以後,後、庭會非常不適,可他的前麵清楚冇甚麼異感。
薑挺被杜沿杉的行動驚醒,躺在地上一時不敢有其他行動,昨晚是他在藥性的刺激下放縱了本身。以下犯上,還輕浮了國師,本身有十個腦袋都不敷砍的。
越是想睡,便越是復甦得緊。薑挺咬緊牙關不讓本身收回一丁點聲響,他臉上漲得通紅,額頭滿是憋出來的汗液。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雙手緊緊抓著衣襬,儘力禁止著內心的打動。
他向來淺眠,昨晚卻睡得格外深沉,當他轉過身看到睡著本身身邊的人時,才認識到不太對勁。
“教員,我好累……好累……”杜沿杉不竭的收迴夢話,伴跟著痛苦的低吟,好似被人扼住了脖子般。
“大人?”薑挺坐起家來,朝杜沿杉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