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明是吧。”
並未在乎費明的稱呼,左道真開口說道:“哈,本來的故事已經編不下去,如何編一個新的故事?”
肖晨的醫毒之術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玉清觀的丹青子更是大肆鼓吹其奇異醫術,就差將其說成華佗活著,大羅金仙下凡了,猜想定然不錯。
這個故事較著對於左道真的名聲有著極大的好處,其乃至已經有了當即脫手擊殺肖晨的設法。
“隻要費明一死,大河派無人倖免,那太上宗不管作何抵賴都是無用,待中間回到紫霄宮定會遭到讚美,實際所得的好處怕也要遠遠超出本來的設想。”肖晨說著,視野還不住的看向左道真身邊的費明,話語中充滿了**。
夏季裡的陽光卻未讓肖晨感到涓滴暖和,左道真恍若嬉笑間所說的話彷彿錯責全在肖晨身上。
伸手一捏腿上傷口,肖晨額頭冒汗,神采間卻復甦了過來。
左道真聞言倒是哈哈大笑,“肖晨,你說這麼多,不過就是想逃得一條性命罷了,你發誓儘忠於我,我就放你一條活路如何?”笑聲讓四周樹木都顫抖了起來,不知傳出了多少裡遠。
冷厲的話語彷彿纔是其本來的模樣,話語間的殺氣不知是用多少性命添補起來的,彷彿六合間的氣溫都降落了很多。
至於毒術,左道真已經親眼所見,那滿滿一山穀的毒蟲,滿地的屍身,還猶在麵前,固然看似對高階的武者冇有太大用處,不過也算是非常短長。
能讓不朽金丹期的妙手逃竄,這女子的功力該是多麼的超凡入聖!
身材曼妙,粉色的紗裙還能模糊暴露其內的繡花裡衣,裙襬飄飛間恍若神人,那種**讓肖晨一陣口乾舌燥。
“不知左……主上有何叮嚀。”費明一躬身,對著左道真應了一聲,識時務者為豪傑,能夠讓衛南曆那等老狐狸當作親信,又怎會是個死腦筋的人,就連這稱呼都是隨口叫就被改去。
來人一身粉色紗裙,赤足而立,一雙如白玉砥礪的嫩腳,小腳上每個腳指都珠圓玉潤,恍忽間彷彿另有熒光流轉。
肖晨心中打呼受不了,手上更加用力,終是擺脫了這絕頂媚功的影響,“姐姐談笑了,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姐姐如此惦記,真是折煞鄙人了。”
人在屋簷下,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臥薪嚐膽等等的話在肖晨腦海中不竭的迴旋。
前半句還語帶幽怨,後半句卻像奸刁的精靈,那清脆如同銀鈴的聲音讓肖晨的眼神一陣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