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笑,肖晨心中感慨這門徒收的費心,做很多事情已經有了弟子服其勞的苗頭。
“師父,但是你嗎?”肖晨腳下一個錯步,彷彿已經停在了原地。
二柱手中楊大年的人頭已經被一塊兒黑布包了起來,溢位的鮮血已經乾枯。
“還算順利,走吧。”此時因為心中還是向著村莊裡的事情,肖晨也落空了打趣的動機。
一旁身為女子,豪情豐富的師飛暄已經淚眼迷離,杏兒那訥訥的語氣顯現出其對二柱的無儘思念,也不知有多少次夢迴半夜,與二柱緊緊相擁,醒來卻隻要空蕩清冷的房間。
一向敲了有盞茶時候,屋裡才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辛苦你了。”肖晨看著青絲上沾滿樹葉和露水的師飛暄發自內心的說道。
在師飛暄的開導解釋下,這二老才清楚肖晨現在的身份和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