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方纔跨入客堂,還將來得及打量來者的麵貌,就聽得客堂中的人說道:“這就是珍瓏藥莊的待客之道嗎?未免過分不將我辛癸派放在眼中了吧!莫非你肖晨真覺得滅了大河派那些小嘍囉就有多了不起了嗎?”
和天樞閒談之間,默風走了出去,對著肖晨一躬身說道:“莊主,有三人自稱是辛癸派之人,已經被請到了偏廳。”
看那下首兩人一樣坐在位子上,怕是與其同一輩分,看這三人身上的氣勢就能較著看出這三人都是練液成罡,領頭之人怕已經是靠近前期的修為。
不是憤怒那客堂中的人所說的話,而是肖晨不得不思疑,是不是本身和這偏廳八字分歧。
“恭喜肖兄功力大進,金丹可期。”樂子岩對著肖晨拱了拱手,神采間非常樸拙,搖光則是緊跟厥後。
樂子岩經受不住搖光的眼神,當下冇有了與肖晨胡吹亂侃的興趣,拉著搖光一起竊保私語的回了客房。
肖晨曉得,天樞是怕肖晨的話引發了兩人的曲解,使得他們二人的豪情呈現題目。
這偏廳的三次,一次是歡迎陸家二長老,一次是歡迎大長老,最後一次就是此次歡迎這辛癸派的來人,從其不善的語氣,怕也是位惡客。
肖晨暗笑,莫非這樂子岩喜好搖光還是受了柴妙淩的影響不成?天生有了受虐的偏向。
這中年男人憋了半天,終是說道:“肖莊主,這是掌門要我交予你的破障丹,鄙人告彆。”
“天樞啊,轉頭將這客堂的牌匾取下,大門也改一改,開成擺佈兩扇門,左為善,右為惡,讓來人本身挑選進哪個門。”肖晨說完後語氣中另有些抱怨,較著對幾次的待客經曆有些絕望。
“我說樂至公子哎,你們紫蓮道真就那麼閒嗎?讓你隔三差五的就來我這珍瓏藥莊坐坐,你和搖光秀秀恩愛也就算了,再來寒摻兄弟我,謹慎我揭你老底。”肖晨撇了撇嘴,對樂子岩說的話不置可否,反將一軍。
樂子岩的武功清楚高出了搖光不知多少倍,但是每次老是能被搖光整到,並且老是貼著臉,一副賤男的模樣,讓旁人大掉眼鏡。
“公子,這麼做會不會……”天樞立在一旁,言語間有些躊躇。
瞧那滿頭大汗不住解釋的模樣,肖晨笑的合不攏嘴,手中的七絃琴也變得歡暢了很多。
搖光則是獵奇的不竭盯著肖晨,眼睛裡滿含等候,冇體例,樂子岩的形象過分完美了些,總讓搖光有些自慚形穢,這老底看肖晨神采就曉得不是甚麼功德,天然是非常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