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卻又被他嚥了歸去,滿心的不甘與懊喪化作一聲沉重的感喟。
薛鼎滿臉寫著難以置信,他雙手撐地,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眼神浮泛地望著趙真拜彆的方向,口中不斷地喃喃自語:
他決定主動反擊,發揮出火法,掌心燃起一團熊熊烈火,火焰呈深紅色,邊沿騰躍著金色的火苗,帶著滾滾熱浪,彷彿要將全部天下都燃燒起來。
他一邊抵擋著進犯,一邊察看著陣法的馬腳。
“哼,說得輕巧!在我薛氏的地盤上肆意妄為,打傷我族之人,豈是一句偶然衝犯就能了事的?”
薛騰身形高大,一襲黑袍隨風飛舞,每一步都帶著沉穩的氣勢,眼神中透著上位者的嚴肅;文鏵麵龐清臒,手持一把古樸的摺扇,扇麵上繪著奧秘的符文,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文人的儒雅,但那偶爾閃過的寒光,又讓人不敢小覷;秦蘿身為女子,卻身著勁裝,一頭長髮束在腦後,眼神鋒利如刀,周身披髮著一股冷冽的氣味,彷彿一座隨時能夠噴發的冰山。
這陣法將他困在此中,試圖擾亂他的靈力運轉,讓他墮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