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找到寧則梧,就抓著他做了個滿身查抄。這孩子如果有個甚麼萬一,他如何跟他親媽交代啊!
柴禹對珍珍故作一臉遺憾,他深感憐惜的說:“珍珍,你也瞥見了,這是我的兒子,請你今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他顛了顛寧則梧,還給他丟了個眼色,表示他共同。“乖~叫爹地~!”
見寧則梧隻顧著拿哭腫的雙眼一個勁兒的瞪他,邢柯乾脆三兩下把他扒了個精光。
“你如何才返來呀,我都等你好久了~!”對方嬌嗔著,踩著高跟鞋,身姿還能跟胡蝶似的撲了過來。
寧則梧氣呼呼的頭扭到一邊去,活跟發明丈夫有了外遇的深閨棄婦一樣,幽怨的不得了!
柴禹一來,小傢夥直奔他而去。
寧則梧被洗了潔淨,跟小乳豬似的,渾身香噴噴的。
他記得這女人叫珍珍來著。
邢柯斜瞅著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固然小傢夥不哭也不鬨了,在他懷裡還是不誠懇。
寧則梧隻說過他不跟媽咪告狀,可冇說過不給彆人呀~!
邢柯一滯,內心充滿無法,可大要上還是嚴厲,“再哭我就把你鎖在這裡!”
“禹禹~”一個風騷的女人站在他公寓的門口,她人還冇走近,就有一陣刺鼻的香水味撲來。
邢柯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寧則梧被柴禹抱在懷裡,他趴在柴禹的肩頭上,對著邢柯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還覺得邢柯會拎著寧則梧,把他丟到邢家大門外去。冇想到他直接把小傢夥提上了樓,扔進了浴室。
之前徐娟秀打來電話,柴禹從電話裡聽到寧則梧的哭聲,換了衣服,臉都冇洗牙都冇刷就開車來了。
珍珍拽著他的胳膊,比小孩子還會撒嬌。她嗔怨:“禹禹,你明天早晨到哪兒去了,為甚麼要放我鴿子呀!”
邢柯把他摁在懷裡,拿吹風機給他吹著頭髮。
頭摁下去――
寧則梧的頭髮跟寧桐的一樣,觸手柔嫩,有些亂蓬蓬的感受。邢柯一摸上了癮,一個小腦袋,愣是被他用吹風機吹了四十多分鐘。
哼哼~!他可不是那種隨便給個糖吃,就跟大人走的小孩!
“又去找你媽咪告狀嗎?”邢柯就不明白了,跟刺蝟一樣到處紮人的寧桐,如何就生了個受氣包呢!看寧則梧的小腮幫子,氣鼓鼓、紅撲撲的。
“好吧,我送你歸去。”上回邢小月向小太陽幼兒園的校長要來的寧則梧家的地點,邢柯模糊還記得。見寧則梧不睬他,邢柯又道,“你要不要跟我走,我開車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