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奶油的蛋糕,吃著一點味道也木有!
寧桐看著麵龐兒紅撲撲的寧則梧,很慎重的道:“寧則梧,這就是你今後的媳婦兒。如何對你媳婦兒不消我教你吧?”
寧則梧跟看仇敵似的瞪著桌上光禿禿的蛋糕,負氣的撅著小嘴。
明天禮拜天,寧則梧早早的就醒了,他媽咪還在賴床。
劈麵的住民樓跟前停了一輛搬場公司的小貨車,幾個穿禮服的搬場公司的人忙上忙下的搬場具。
“爸爸媽媽在搬場,要我在劈麵等他們。”嶽小桃奶生奶氣道。
郝月懵了。親家母?是在叫她嗎?她當一個娃兒的媽還冇幾年呢?如何一下就進級,成了人家的親家母了?
“我親家公、親家母呢?”這名詞兒彷彿對一個小孩子來講太冷僻了,寧桐就換麼問法,“小桃,你爸爸媽媽呢?”
寧則梧鼓著腮幫子,害臊的低頭不語。
“嗯……寶貝兒,讓媽咪再睡會兒,餓了就去你樂平蜀黍那兒蹭點兒吃的。”寧桐半夢半醒的說。
寧則梧在媽咪的懷裡眯了一會兒,就悄悄下樓了。
敢情她是把他一頭秀髮當棉花糖了!
這女娃娃生的水靈靈的,腦袋上頂了兩個利落的小髻子,那一身粉粉嫩嫩的絨邊貼身小薄襖,更襯的小丫頭氣質乾清乾淨的。
勉勉強強曉得老婆是何物的嶽小桃,卻不曉得媳婦兒是甚麼,她天真天真的問:“甚麼是媳婦兒呀?”
“要不要來一口?”寧桐給她掘了一小叉子。
都用不著籌議,這倆親媽就把本身家的孩子給賣了。寧則梧算是看出來了!嶽小桃的媽媽跟他媽咪一個樣兒,都是奇葩一朵朵!
“管你是小桃還是大桃,進了我們家的門兒,就是我們家的人兒!”寧桐把嶽小桃抱坐在腿上,一手將寧則梧扯到她麵前,跟媒婆似的,“這是我家兒子,寧則梧,小桃,長大了給我們產業媳婦兒吧?”
這兩天他是撞甚麼邪乎了?竟然連著被兩個小女生拽頭髮!
“包子跟桃子都是給人吃的,有啥不一樣?”寧桐用心逗她。
寧則梧摸了摸細金飾軟的頭髮,小臉兒上儘是不解,他頭上沾了棉花糖嗎?
這孩子真不讓人費心!
“媳婦兒啊,媳婦兒就是蛋糕,等你長熟了,能夠給我們家寧則梧吃。”
嶽小桃擰著小眉頭,細心想了一下,彷彿感覺她說的很在理。一時候找不到辯駁的話,她咕噥著:“歸正我是嶽小桃!”
“本來是親家母啊,快出去坐!”寧桐捨不得把相中的兒媳婦兒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