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從知青辦出來的時候,不謹慎聽到了兩個同道說話,說甚麼‘早晨10點,西林衚衕,甚麼買賣的......’,我思疑他們有倒買倒賣,投機倒把的行動。”
顧長庚一愣,這丫頭如何說哭就哭。一時躊躇,他一貫不是心軟的人,可現在卻對這個小女人生出了幾分憐憫之心。
自幼喪母,親爹身後,在繼母手底下艱钜討餬口,好不輕易滿了十六,就能去廠裡上班了,卻被繼母算計,很快就要下鄉去了。
顧長庚黑眸微斂,像是看破了她的假裝,“不說?”
那辦事員刹時臊紅了臉,仔細心細地數了兩遍,肯定冇有題目,麵子上更掛不住了,隻能黑著臉將錢票收起,灰溜溜地走進後廚。
很快調劑好情感,看向劈麵一身正氣的顧長庚,展顏一笑,真是打盹送來枕頭,實在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