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嬤嬤!”正在鄭嬤嬤胡思亂想之際,一個穩婆神采有些嚴峻的跑了出來拉著朝鄭嬤嬤喊道:“嬤嬤,太太的胎位彷彿不太正了,環境不妙!”
“噢!”再有不甘,也不敢在他手中搶食。隻想著,這甚麼古玩行的徐洋公然有錢,一脫手就這麼多,但願下次攔住你的是老子。
與此同時,嫻雅宮倒是烏雲密佈,宮女寺人都恨不能全都隱身不要被皇貴妃瞥見纔好。
“歡暢,我非常歡暢!”誌遠踮著腳拉著王淵的手:“爹,你快讓誌遠看看小弟弟!”
“老爺,能不能找個醫術好的婦科聖手,穩婆說胎位不正,太太怕是要刻苦了!”
“章太醫,爺交代了這兒無事了就送你進宮!”甘茂麵無神采的走過來講道。爺做事真的毫無章法,幸虧這些年在宮中大小事也鬨出很多,又有太後和皇上護上,若不然皮都被扒了幾層了。二皇子是儲君的熱點人選,真有一日坐上了那把椅子,皇貴妃將是東宮太後,到時候這筆帳必定有得算了。
“娘子,辛苦你了!”從鄭嬤嬤懷裡抱太小嬰兒,八斤的男嬰長得臉圓圓的,摸著他的小手指王淵感慨萬千:“感謝你又為我添了一子!”
“他的手好小,他的臉也好小!”王淵抱著孩子蹲下時,聰明比哥哥還主動,看了一眼倒是嫌棄得緊。
“巧了,小爺我身子也不適,爺看章太醫還是先為爺看診吧!”俄然一個聲音從巷口傳來,嚇了徐洋一跳。一看是趙文隻要苦笑的份了,誰都不敢獲咎皇貴妃,這位爺卻有這膽量和她搶人。
“徐爺,不消焦急,看似凶惡但無性命之憂,隻是尊夫人要受些罪罷了!”擺擺手,這麼熟諳的人了就不消客氣了。隻是,看了看王淵又看了看甘茂,想著販子傳言,確也可托,本來這位和康清王世子還真的是莫逆之交了。若不然,康清王世子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和皇貴妃鬥半路將本身劫了送到了徐家的莊上。
“但是,有福哥,他騎馬,我、、、”新兵蛋子看向隻留下一個馬尾巴遠去的男人,轉頭看著其手中的荷包道:“有福哥,有福有享,有難同當!”
“如何回事?”鄭嬤嬤內心咯蹬一下,被中間的王淵的一聲扣問嚇得三魂差點掉了兩魂。
“爺就怕你不據實相告,中間要給添了油加了醋爺必然扒了你的皮!”馬鞭指著寺人道:“還不快滾,還等爺請你喝酒?”
“嗬嗬!”嬌娘看女兒那神采樂不成吱,屋裡一家子也是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