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互望一眼,會心一笑,那築基美滿修士說道:“我們確切是天鼎宗的修士,因履行任務纔到這裡來的。那些前幾天村民看到的神仙,就是我們的同門師兄弟。我們能夠帶你入門,不過現在我們另有任務在身,你先跟著我們,到時再去你那洞府,把那些果樹花草移走。你看可好?”
遁光中的聶雲一聽青隱的話,曉得事有蹊蹺,雖十幾年未見,但兒時的默契仍在。聶雲神識一掃,發明這六人修為都不低,不是本身幾人能夠對於的,在停下時,心中便已有了計算。隻見他一抱拳:“才聽袁師叔說宗門又派了人過來,命我前去告訴,卻不知幾位師兄竟這麼快就趕到了,真是省了我的事。對了這煉氣四層的小女娃是如何回事?師兄們莫非還帶著她做任務不成?”
現在差勁的修為,公道的故事,再加上被他們探查到的精純靈力,都讓這些人先入為主。畢竟一個深山裡長大的女孩,在這靈氣匱乏之地,如不是有天大的機遇,如何修得這高深的功法,還能在十年內冇有丹藥靈氣淡薄的環境下,從凡人進階到煉氣四層?如此一來,她本就如同本質般的演出,天然是不會引發他們的思疑,反而降落了他們的戒心。
青隱一聽,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聶雲這廝,都這類時候了還不忘占她便宜。心中暗誹,清脆的聲音卻同時響起:“這位前輩如何這麼年青呀?”說著還向聶雲施了一個世俗禮,笑得那叫一個天真天真:“這幾位前輩都是大好人,對我挺馴良的,他們還承諾讓我回家一趟,纔不會丟下我不管呢!前輩可不要恐嚇我,今後到了天鼎宗,我還要請前輩多多關照呢!”
中期男人頂著頭皮再次進言:“那也能夠對她逼供,讓她說出洞府地點位置,我們完成任務後再自行前去就是呀?何必冒這個險呢?”
中期男人還是有些擔憂:“如此偶合,會不會有詐?”
跟著他們顛末端幾個村落佈下了陣旗,青隱暗中記下位置,以圖脫困後能及時毀除。因夜已深沉,他們一行人並未引發村民重視。
青隱心中嘲笑一聲,還真當本身是不懂世事的了,如許低劣的探話,也幸虧他說得出口。麵上卻酒渦一現:“前輩有所不知,那山洞就在北麵一座大山裡,而那地洞古怪得很。我雖捨不得分開,但我還要用飯呀!以是我平常也進收支出的。記得第一次我一出洞口,那洞口就消逝了,我還嚇了一跳,用力敲了好久,就是不開,我急得直哭。卻在不謹慎弄破手後,滴了血在上麵,那洞才又重新翻開了。以是今後我隻要滴入幾滴鮮血,那洞就天然會翻開的。隻是這類進洞的體例也太慘了點,真不知那前輩是如何想的?”說罷還嘟起了嘴,一副委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