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要不是錦兒及時前來報信,隻怕……”說話間,林沖已將杯中酒一飲而儘,隨背工上用力,竟然把隻瓷杯給生生捏碎,連手上見了血都全然不顧,可見其心中有多麼的氣憤了。
“高鐸乃其子,如果兒子求到了他麵前,你說他會如何做?”
看了一眼林沖那更加憂愁的模樣後,孫途又道:“鄙人這可不是杞人憂天的說法,而是按照人道得出的判定。像高衙內如許的人物,一貫以來但有所求都能獲得滿足,而這一回卻在嫂夫人身上失了手,你說他會如何想?”
這日午後,孫途纔剛把手頭的事情辦完,籌算歸去練練弓馬,魯智深就和林沖兩人神采陰沉地來到了旅店。見他二人俄然聯袂而來,他還略有些奇特,不過還是把他們引到了樓上一處平靜的雅座裡上酒菜接待。
孫途見狀,從速叫人送來潔淨的布帕為其包紮,同時出聲安撫,而一旁的魯智深卻隻是拿酒來喝,口中說道:“照灑家的意義,是要找到那高鐸好生經驗一番的,可林教頭卻又攔住了俺,當真可惱!”實在他也明白林沖的難處,以是纔沒有端的付諸行動。
“我已盤算主張,隻要再見了陸謙,定不饒他!”林沖眼中儘是殺機地說了一句,但在孫途聽來卻心虛得很,因為他隻敢針對陸謙,卻底子不敢拿那真正的禍首禍首高衙內如何。
在歸去後,魯智深仍然是忿忿難平,直言道:“那林教頭的技藝俺是相稱佩服的,可他的膽量卻也太小了些。彆說那混賬調戲的是他自家娘子,就是不瞭解的女子被人如此,我輩也當脫手經驗,毫不能等閒就讓他分開了!”
等各自落座後,孫途纔看向他們:“魯大哥,林教頭,你們這是如何了?為何如此悶悶不樂?”
“這隻是此中一方麵,若說冇有一點私心當然是不成能的。”孫途笑了一下,便又岔開了話題:“現在我最擔憂的還是那高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