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備而來,戲台子用來憩息的房間亮著一盞暖色落地燈,床上用品一一俱全。
霍振東感覺安歌已經是他盤中餐,今晚如何都躲不掉了。
安歌的電話冇打通,他就把電話打到了福伯的手機上。
霍振東吃痛地收回一聲慘叫,抬手就欲朝她臉頰上怒扇疇當年,安歌拔腿就從床上跳下來朝門口跑。
思及此,霍少衍便問道:“西苑的人?誰?”
他不緊不慢地將腰上的皮帶解開後,就慢條斯理地捲起袖子,對安歌昂了昂下巴,汙言穢語地說道:
“二老爺,您肯定要碰我嗎?我是霍奶奶剛認下的乾孫女,是霍少的活體血囊,明天就是我給霍少的輸血日,如果我今晚有任何的閃失,
霍老夫人比來迷上了聽戲,就讓人在環境美好的紫竹林深處修建了一個戲台子。
比來戲台子已經修建好了,隻是還冇有投入利用。
眼看身後的霍振東就要抓過來時,福伯到了。
她在打完霍振東今後,就痛斥道:
“二老爺身邊的順子。”
因為霍家二老爺霍振東是個不成器的敗類,霍老夫報酬了束縛他,就一向讓他住在西苑親身把守著。
這會兒,他倒是不急了。
“死丫頭,你少拿霍少衍來威脅我。我是他親二叔,隻要不把你玩死,他必定不會把我如何樣的。”
就算霍奶奶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算了,但霍少必然不會。對於霍少來講,我就是他拯救的藥,你敢碰他的藥就是要他的命……”
……
福伯道:“安歌蜜斯被老夫人叫去西苑了。”
幾近是在他話音落下後,霍老夫人就給了他一柺杖。
未等他癱坐在地上,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就抵上了他的眉心。
“……這個我……我不太清楚。安歌蜜斯做完晚餐後,連口水都冇喝就被西苑的人給叫疇昔了,說是老夫人找她有事。”
安歌跟著順子前腳走進西苑的紫竹林,後腳人就被霍振東給擋住並被捂住了嘴往紫竹林的深處拖去了。
霍振東定睛一看,褲襠的處所冒了煙。
但卻被守在門口的順子給擋住了來路。
霍振東嚇得腿都軟了。
“你是個甚麼下賤胚,我能不曉得?你惦記安歌這口肉,全部西苑那個不知?你還敢抵賴,你很想讓我大義滅親,親身送你去監獄吃牢飯嗎?”
他話都冇說完,氛圍中就傳來嘭的一聲槍響。
前有狼後有虎,安歌空前的絕望。
“媽,您錯怪我了,是安歌這個小騷蹄子主動勾引我的,您如果不信,您能夠問順子。”
裡側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隻標緻的青花瓷擺件,安歌抱起阿誰瓷器在將它打碎後,撿起最鋒利的一片指著霍振東欲要朝她撲過來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