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掌心的傷口並不深,福伯很快就幫她止血幷包紮好了。
安歌:“……”
他幾近是在安歌將他頭髮擦到半乾時,就沉聲打斷了她,說:
“呃?”
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
目光垂落間,她看到男人那隻受傷的腳指已經被專業的人包紮過了。
安歌實在是冇忍住,皺眉道:“霍少,何出此言呢?我如何勾引您了……”
是以,她就一向在樓下的沙發上坐著,等著霍少衍返來發話。
此時,霍少衍鳳眸冷酷的瞥了她一眼。
他為甚麼會有如許的錯覺。
“還裝蒜?你穿成如許,還用手指挑逗我的頭皮,你不是勾引,是甚麼?”
今晚是她跟這個男人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第一晚,再加上掌心上的疼,她曉得這一晚必定是個難眠的夜。
安歌幾近在他話音落下後就滾了。
她行動溫緩,偶爾指腹穿過他發間的皮膚時顯得格外的和順,這類近似戀人般的安撫令霍少衍格外的煩躁。
但因為忍不了傷口火辣辣的疼,她疼得全部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鼻梁上模糊浮出了一層精密的薄汗。
“彆癡心妄圖了。你就是脫光了躺在我的床上都勾引不了我,想讓我做你野種們的接盤俠,隻要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