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彆的兩座大山是“隻曉得敗家”和“隻曉得和小老婆喝酒”, 這三座大山合稱“混賬兒子你就不能學學你弟弟”。
咳咳,賈赦真的能上奏天子?
黛玉喝了一口茶,暴露了一個“那不然嘞”的神采,慢條斯理解釋道:“孃舅,這是個曲解。您且想想,當年八國公當中,第一個襲爵的人是誰?”
因而,就是這麼著,那七個降等而襲爵的一等將軍,就這麼名不正言不順卻自發得毫無題目地持續住了“敕造X國府”。
“不。”黛玉一本端莊道,“我們說的,明顯是榮國府該不該叫做榮國府。”
這天下上也就隻要一個賈代善,剩下的七個國公的兒子們都是降等襲爵,一水兒的一等將軍。
三皇子雖傻白甜但是起碼知識無缺, 該懂的事理人家都懂就是輕易把事情想天真, 可賈璉這個……
李家天子當時冇說甚麼,隻是在幾十年後,林如海的祖父過世時,遠遠兒地想起了在姑蘇故鄉的林氏一族,格外加恩多讓人家襲了一代。
賈赦內心俄然一跳。
黛玉:……
隻是本朝並不風行給天子送存候摺子――特彆永泰帝走的是合用氣勢,奏摺內裡多嘮兩句家常說兩句廢話,人家永泰帝都能硃筆一勾把廢話全都勾了在中間講明下次直接說閒事兒彆遲誤朕的時候,而賈赦手上又冇個實職,並冇有閒事能夠上報永泰帝,這纔給了賈璉“我爹無權上奏”的錯覺。
降等以後,黛玉的玄祖父便把京中侯府當中統統屬於林家的東西裝箱打包,全部宅子都封存了,連同舊年天子賜宅之時的賬冊一併上繳戶部,帶著兒子孫子老婆兒媳扶著老侯爺的靈回了姑蘇祖宅,今後闊彆都城權力圈。
念及此,賈赦便直接道:“玉哥兒,你是個明白人……這事兒該如何做,你直說吧。”
賈璉蔫兒了。
黛玉憂愁地歎了口氣,認命地解釋道:“世人觀點固然我一定認同,但是出嫁從夫已然深切民氣。唔……表兄曉得甚麼叫做出嫁從夫麼?”
黛玉理所當然地回望賈璉, 涼涼開口做最後的暴擊:“表兄忘了?國公夫人, 也是個女人呐。”
對,如果榮國府都不該叫做榮國府,那全部賈家都在僭越。
好了懂了,完整懂了。
“出嫁從夫,後一句是夫死從子。”
但是題目就是第一個襲爵的賈代善以國公之尊接著住了國公府,彆的七家人便自但是然地感覺……榮國府都冇騰換處所,那我們嚴峻個毛線啊不換了,就這麼住著吧冇題目冇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