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聽了笑道:“等這裡的事情完了,我們一起去暢春園,一來看看皇阿瑪,二來也讓你看看孩子們。”
胤禛點頭:“根基上是叮嚀完了,隻你既然睡覺,如何就在榻上睡,固然榻上是能睡,可現在到底也是暮秋了,隻讓人墊了絨氈子纔好,你如許睡了萬一著涼瞭如何辦?”
黛玉食指指指胤禛的額頭:“你真是輕鬆啊,這類獲咎人的事情就讓我做。”
黛玉無法嘟嘴:“你真的好冇羞,我也是懶的理睬你了。”
元春忙斂眉恭敬道:“奴婢隻是想刺探奴婢弟弟寶玉的事情。”
“太子,太子妃。”管家出去。
黛玉看著雪雁,彷彿並不奇特,隻隨口問道:“枕頭呢?”
黛玉再度品了一口,然後點頭道:“茶味是挺香的,不過我喝不慣,這個留在府中也糟蹋了,一會你讓人包了送去給十三福晉吧。我曉得她喜好喝這個。”
胤禛一臉無法的模樣:“冇體例,誰讓你是我的老婆呢,我這裡有了事情,不找你,我又能找誰呢?”
“哦?”黛玉挑挑雙眉,然後看著元春:“令夫婿彷彿本宮不熟諳吧?”
黛玉笑道:“該你胡扯不是,固然她原是四哥明麵上的側福晉,可到底那些都是假的,何況現在她被遣送回了榮國府,又再嫁了,如許的人,天然也是不會成為我的情敵的,我再如何謹慎眼也是不會吃這份乾醋,隻她要求給孫紹祖求官職,我是真不能承諾,那孫紹祖原就不是個甚麼好人,如果得了官職,還不定惹出甚麼事情來,現在四個固然是太子,但是保不定這暗中另有多少莫不透的仇敵在呢,是以這個孫紹祖我說甚麼都不能用,如果彆人以為我妒忌,以是纔不承諾,如果能保全了四哥,我纔不在乎彆人如何說呢。”
元春忙道:“傳聞天然是傳聞了,不過奴婢是愛弟心切以是想再來問問。”
黛玉抿嘴笑道:“我這也是給你解釋呢,免得你覺得我是在跟阿誰賈元春計算呢,我甚麼樣的仇敵冇有,偏還將她做為莫須有的仇敵,你也太藐視你主子我了。”
“胡扯。”胤禛笑罵一聲:“我跟張大人去書房說話,你隻接待你的客人吧,若不待見就打發了。”說完隻號召了張廷玉一聲就去了書房。
胤禛聽了笑道:“那賈元春又甚麼事情找你?”
賈母忙開口道:“太子妃,可有甚麼線索嗎?”到底還是擔憂寶玉,是以賈母天然忙不迭的問,隻但願能從黛玉這裡獲得一點好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