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萌擰了擰眉,冥思惟了想道:“溫公子,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可你現在把我困在這到底是甚麼意義?”
因而蘇小萌不由得搬出花木容:“溫公子,我徒弟是人間獨一僅存的萬古上神花木容,你最好現在把我放了,不然我徒弟找到這裡的話……”
我去,這又是鬨哪出啊?
蘇小萌抬眼麵無神采地看著溫如君,淡淡道:“溫公子,我內心隻要我徒弟,你還是不要再在我身上瞎費工夫了,冇用的,還是放我走吧。”
甚麼叫做換了身皮就不熟諳他了?她本來就不熟諳他好吧?就算不換皮也不熟諳他的好吧?
她承認她家徒弟是傻了點,但是,她能夠罵她家徒弟傻,卻不答應任何人對她徒弟說三道四。
蘇小萌一怔,迷惑地問道:“我們甚麼時候見過?”
鄙人?這個自稱如何有點耳熟?
但是,憐憫歸憐憫,溫如君把她困在這裡的這筆賬還是要算算的。
溫如君,你丫還真換了身皮啊!
然後那人溫潤一笑:“女人,鄙人溫如君啊。”
莫非這溫如君是她還冇穿越來之前就和原主意過了?
說完,溫如君還衝蘇小萌放了個電。
“便宜麼?”溫如君看向蘇小萌,目光竟有些哀傷。
好吧,這是究竟,她家徒弟連自個兒都能弄丟,哪能那麼快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