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啊,你這天界,管得也不咋地嘛!
魚傾城閉上眼睛,任太上老君的神力在體內遊走。
還每日一滴精血?饒了他吧,他另有傷在身啊。
魚傾城麵色有些欣喜:“那叨教老君,該如何消弭封印?”
她現在,約莫忙著教木容上神唱歌呢吧。畢竟,冇幾日便是唱歌比賽了。
太上老君挺直了腰桿兒,笑得溫風溫暖:“這麼客氣做甚麼,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但溫如君扛在背上那大鐵錘在陽光下正閃著寒光呢,因而太上老君隻得提起衣袍,邁著小短腿兒往前追去。
你丫逗我玩兒呢是吧!
過了幾分鐘,太上老君撤去食指,悄悄拭去額角一滴汗,沉了沉聲道:“公子,你的靈穴被封了。”
這不是木容殿呢嗎?豪情這位煞神跟木容上神是一夥兒的!但是此人他從未見過,又是打哪兒來的?
溫如君直接把太上老君帶到了桃花山下,昨兒早晨他打斷了的那棵樹旁,指著那斷成兩截的樹道:“喏,就是它,費事老君了。”
因而太上老君八卦因子作怪,眯了眯老花眼對溫如君笑得一臉女乾情:“這位上神,您是木容上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