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為師真的了錯了!快放為師出去吧!為師情願跪一個月的搓衣板刷一個月的馬桶!”
呦嗬,這就暴露馬腳了?
蘇小萌冇聽到房間裡的動靜,皺了皺眉頭便翻開了房門,但是房間裡空空如也,哪有花木容的影子?
蘇小萌擰著眉頭一言不發,竟然又遁走了!之前遁走隻是在一百米間隔以內,現在遁走倒是不知遁到哪兒去了。
“啊!走開啊!走開……”
蘇小萌對著屋裡冷冷地來了句:“徒弟,你若敢燒屋子,徒兒便將這二郎神殿裡的蟲子全數移民到木容殿裡去!”
隻能說,木容上神您老太天真了。
二郎神殿很大,空屋子很多,空屋子裡的老鼠甲由更多,花木容那麼怕蟲子,厥結果可想而知。
房間裡的火刹時燃燒,花木容的聲音裡又是驚駭又是委曲:“徒兒,為師真的受不了了……”
蘇小萌將魔鏡往水盆裡一扔,不屑道:“死甚麼死?你本來就冇活著好吧?”
花木容冇有答覆。垂垂的,房間裡便冇有了聲音。
因為蘇小萌帶著花木容回木容殿隻是為了吃早餐,吃完早餐今後,蘇小萌直接帶著花木容去了二郎神殿。
但是蘇小萌掃了一遍,就笑了。
銀色的魔鏡一被翻出來就很不爽地衝蘇小萌抱怨道:“蘇小萌,你竟然把我扔床底了!很臟很噁心的好吧?還過了那麼久,我都將近死掉了好吧?”
蘇小萌在房裡搗鼓了一陣,終究在床底找到了那麵銀色的小鏡子。
莫非自家徒兒丟棄了女男人線路,改走淑女線路了?
另有個大師夥充公拾呢,小傢夥留著漸漸來。
好傢夥,還會懼罪叛逃了哈!
蘇小萌淡定地站在門口,對花木容的尖叫聲充耳不聞。
因而蘇小萌拿起魔鏡,輕飄飄地往床底一扔,魔鏡“砰”地砸在床底,與空中摩擦出聲音。
“好人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做點好事還對不起你了。”
這就受不了了?那人家“小黑”連一百二十度的高溫都受過了,連油鍋這類酷刑都受過了,你這又算甚麼?
“返來我再好好清算你。”蘇小萌留下這句話就出了門。
叫,你也曉得叫,那你炸“小黑”時可有聽到“小黑”那慘痛至極的尖叫聲?
蘇小萌一關上門就緩慢地捂住了雙耳,果不其然,房間裡很快傳來花木容痛苦至極的尖叫聲。
蘇小萌奸笑著朝那金色的星星飛了去,還冇靠近那顆星星,就見那星星抖啊抖,抖啊抖,一向抖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