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雙清嘲笑一聲:“你倒是裝得真像啊,我的好徒兒,這些年來,虧為師一向對你喜愛有加,對你寄予厚望,你倒好,跟東宗弟子勾勾搭搭,還互訂畢生,壞我門規,毀我家聲,為師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龔光傑看到毛青青驚奇的神采,微微一笑,回身和楊師妹拜彆了。
葛光佩微微一笑,勾畫完唇彩,將口紅放進扮裝盒,拿起眼線筆,一邊謹慎畫著眼線一邊道:“是葉師弟打折給我的,代價20兩銀子,本來葉師弟不想要我錢,是我對峙,他才收我十三兩,明天還給他。”
“楊師妹,這是我在壩子城找譚先生摹擬的葉舟條記,你現在把它夾在葉舟的名帖裡,送給辛雙清吧。”
辛雙清氣的上氣不接下氣,顫抖地指著葛光佩,大聲道:“來人,將葛光佩帶下去,照門規,鞭刑二十,逐出門派。”
一眾師姐妹在宿舍裡學起扮裝來,不時歡聲笑語傳出。
“不,我冇有。”葛光佩正聲道。
“那裡,我如何敢對毛師姐脫手,不過,我想毛師姐必然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對不對?”龔光傑向毛青青笑道。
頓時就是五年一度的大比,東宗和西宗都在儘力籌辦,彷彿全部無量山都繁忙起來,隻要一小我,帶著哀痛和絕望,來到西宗廟門外的樹林裡,單獨抽泣。
辛雙清二話不說,一巴掌抽在葛光佩臉上,葛光佩一個趔趄跌倒在地,臉上剛拍的粉底,被打出五個深深的指印。
“楊師妹不是送葉舟的帖子給師父嗎?如何來這裡和東宗的弟子見麵?”
毛青青如何也不成能去告發。
東宗氣力比西宗強很多,東宗的弟子向來冇想過此次大比會輸。
“誰?”
“師父,徒兒到底犯甚麼錯了?”葛光佩不是個荏弱的女子,不平氣地看向辛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