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傅勁鬆站在原地,任憑肉痛將他包抄。
她展開了眼睛,殷紅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很輕卻很果斷的說道:“是的,諒解你就是這麼難。”
段采潔的身子抖了抖,手腳變得冰冷,傅流煙擔憂的握住母親的手,低聲的說道:“娘,彆想了,疇昔那麼久了,不要再想了。”
段采潔說完了,再也不去看阿誰已經有點滄桑的男人一眼,挽著傅流煙的手毫無沉淪的分開。
段采潔冷冷的推開傅勁鬆的手,討厭的退開了幾步間隔,眼底一片冰冷的看著傅勁鬆,本來乾枯而慘白的嘴唇因為赤色的感化而變得分外的妖嬈素淨。
段采潔卻不挪動腳步,淡然的轉過身子,對上傅勁鬆那張已經染上了風霜的臉,“你叫我如何諒解你?如何諒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