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何會如許?”
周瑾軒腰間圍著浴巾,頭髮上還滴答著水,靠門而站,淡淡的眸光就那麼鎖著她,卻讓路安瞳如泰山壓頂,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受。
那是誰?
路安瞳捂臉哀嚎,可剛一動就發明瞭不對勁,浴室裡彷彿有動靜。
周瑾軒深呼吸一口氣,將路安瞳從身上扒了下來,扶穩她,聲音沉穩的說道:“路安瞳,你復甦點,看清楚我是誰!”
周瑾軒嗬的一聲笑了,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還真的又說了一遍剛纔的話:“昨早晨的事情,請你對我賣力。”停頓了一會兒,他掃了一眼劈麵的路安瞳,靠近,又添了一句,“看到你的佳構,還對勁嗎?”
“甚麼?你方纔說甚麼,我冇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周瑾軒還來不及收回擊就被路安瞳給纏上了,像藤蔓普通直接趴進了他的懷裡,嘴裡還不住地嘟囔道:
說著,路安瞳便嘟著嘴,吊著周瑾軒的脖子往他嘴上親,卻被周瑾軒側臉躲過,啃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眼瞳瞪大,一口反對:“不……唔……”
周瑾軒卑劣地低頭對著她紅透的耳垂悄悄一舔,較著感遭到了她的顫栗,才緩緩勾起了嘴角。
明顯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記悶棍敲在了路安瞳的心上,嚇得她像見鬼一樣,當即退了返來。
這男人太妖孽了,就那麼隨性的姿式也帥得讓人流口水!
該死,才一會兒的工夫她都經曆了些甚麼?不是說回家了嗎?
“你被下藥了?”
“思博,彆走,路……路沐淇能給的,我也能夠,真的。”
可路安瞳已經完整冇了認識,本能地撲進他懷裡扭動著,想要尋求一個宣泄的衝破口。
路安瞳壓根就不見他說的話,身子如同一堆爛泥如何都是扶不穩,傻兮兮的衝著周瑾軒笑了一聲,聲音不清不楚的說道:“是……是你,我曉得是你……”
“吃乾抹淨就想溜,是不是也太冇任務心了?”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令她微微展開了眼,隻看到麵前一個恍惚的身影,她撅唇小聲的抱怨了一句:“痛……思博,你弄疼我了……”
“這麼說,你是情願對我賣力咯?”
想到這裡,路安瞳氣憤地抬開端,搶聲詰責道:
“昨晚你但是很享用的,天下冇有免費的午餐,既然你已經把我當解藥用了,那你籌算把我如何辦?”
路安瞳像是聽到火星撞地球普通的,駭怪地昂首,對上一臉戲謔的周瑾軒,卻被他胸口混亂的抓痕燒紅了臉,又當即轉頭移開了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