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點點頭,很快就幫流蘇打理好統統,給她背部上藥的時候,狠狠地又把阿誰屬狗的王爺罵了一頓,聽得流蘇哭笑不得。
剛清算好統統,就有一侍女捧著一碗藥走邇來,神采冰冷,態度也不見有多恭敬,“王妃,王爺叮嚀過,王妃醒後,把藥喝了。”
“我是為你好……”
敏兒瞥見流蘇披頭披髮的模樣,感到一陣難過,從速扶著她坐到床上,方纔道:“一大早王爺就派人把我叫過來,蜜斯,你刻苦了對不對?我就曉得,這回你趕不走我了,我必然要在身邊服侍你,哪兒都不去。”
隻是,為何內心如此哀痛呢?
俗話說,久病成醫,流蘇嗅著藥味就曉得,那是一碗避孕藥……
流蘇的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碗玄色的液體,一言不發,端起來,一飲而儘,侍女目光閃過一抹訝異,也未幾說甚麼,施禮福身,很快就分開。
“我不走,我死也要跟著蜜斯,大蜜斯不在,你也不在,我一小我待在方家,好孤單,蜜斯,你不要趕我走,就讓我服侍你好不好,我包管,絕對不會惹費事。”敏兒敬愛地豎起手指發誓。
“蜜斯,那是甚麼藥?”敏兒見流蘇神態淡然中帶著一股哀傷,擔憂地問道。
剛下床,腿腳就一陣痠軟有力,流蘇硬生生地跌倒在地,收回一聲悶哼。
“天啊……”敏兒翻開裹在流蘇身上的錦被,睜圓了眼睛,流蘇羞怯地縮縮身子,臉上炎熱,她這個模樣,誰都猜得出昨晚都乾了甚麼。
流蘇冷靜地歎了一口氣,算了,這丫頭和鬼靈精似的,認定的事九匹馬也拉不回,她勸不聽,“敏兒,有姐姐的動靜嗎?”
垂眸,不由倒吸一口氣……
略微動一動,渾身都痛,她翻開錦被,艱钜地起家,想要拿一件衣裳穿戴,渾身赤裸的感受讓人感覺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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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發瘋了麼?
敏兒搖點頭,“一點也冇有,雲少爺也不來方家了,傳聞也不在城中,能夠他和大蜜斯在一起。”
如許……實在也好!
敏兒委曲地紅了眼睛,控告道:“蜜斯,你不要敏兒了嗎?你上花轎的時候不要敏兒,現在也不要,莫非我就這麼討人厭嗎?”
她真傻,如何會覺得蕭絕有能夠對她有一分顧恤呢?夢就是個夢,見不得陽光。
一宿貪歡,滿室秋色,溫和的白紗在風中飄零,午後的陽光暖和滿庭,喚醒了甜睡的流蘇。
“王爺是屬狗的嗎?他如何能夠這麼欺負你?”
好痛……她蹙眉,卻聞聲房門咯吱一聲開了,神采一變,倉猝伸手從床來拉過錦被,裹著本身狼狽不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