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瑤纔是他最愛的女人,她方流蘇隻是無足輕重的一個女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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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對於王府,目標是他,他猜得出來,他重新到尾都不信賴流蘇會下藥,隻是順其天然演了一場戲,他就順了她的意,讓流蘇落胎。隻要順了她的意義,她感覺目標達到,纔會暴露馬腳。
“方流蘇……”蕭絕目光掃向那碗打胎藥,那實在隻是一種補身的藥,並非打胎藥,流蘇曲解了他,纔會說出這麼斷交的話,今後會解釋的,會解釋的……看著她的神采,不安從他的心底緩緩升起,垂垂地抓住他的靈魂,難以呼吸,有種將要落空的驚駭如妖怪的毒手般,掐住他的咽喉,這是第一次,瞥見流蘇暴露這類絕望和冰冷的神采。
流蘇的下唇幾近咬出血來,偏頭看向桌子上的那碗藥,蹙眉,倏然嘲笑地上前,“事情還未明朗就判我極刑,蕭絕,你夠狠,夠毒,我終究明白為何當日柳雪瑤會推我幫她擋箭,因為你們賦性就是一類人,無私,無情,都是一起貨品。”
這個可愛的女人!
流蘇安然地看著他,目光澄淨而透辟,她聲音非常果斷,“是!”
他恨不得狠狠地擰斷她的脖子……
蕭絕神采丟臉至極,深沉地瞪了她一眼,冷然回身出去,氣憤地甩上大門。
從一開端,就是心結、曲解、若即若離……他們的心從未靠近過。
冷風劈麵吹來,英挺的男人陰鷙的目光略微和緩下來,眯起眼睛,唇邊勾起一抹嘲笑。敏兒一見他出來,立即撲上去,想衝要進房裡,卻被蕭絕橫手攔下,眼神表示林俊攔著她,敏兒大急,也顧不上主仆之分,也健忘麵前的蕭絕是她平時最驚駭的王爺,厲聲詰責,“王爺,你把我家蜜斯如何了?放開我,林俊你放開我,我要出來看看我家蜜斯。”
流蘇收儘了統統的情感,神采規複安靜,方纔的肝火和諷刺好似不存在般,沉寂的臉,透辟的眼,眨眼間又規複了之前的流蘇,速率之快,連蕭絕都拍案叫絕。
如玉蕭灑一笑,風韻卓絕,“我們得去一趟梧桐苑,把流蘇這個戲碼持續唱下去,桃紅,籌辦一下,今晚分開王府。”
王府大院這座樊籠,已經沉重地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如果不走,總有一天,她會堵塞而死。
流蘇冷冷一笑,“王爺問這話不感覺白問了麼?不管我要不要,最後這個孩子都不能安然出世。”
房裡的氣象讓蕭絕神采頓白……流蘇躺在血泊著,神采慘白,毫無赤色,鮮血從下身不斷地冒出來,染紅她的羅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