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山說:“毛巾,泡沫進眼睛裡了。”
梁鬆陽將人拋在床上,本身也緊跟著爬了上去,解襯衣的釦子:“我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說著,一隻手順著程一山的大腿探入裙下。
“我喜好男的。我還喜好長頭髮。”梁鬆陽想了想說道:“我小時候是保母帶大的,她的頭髮很長,很厚,很黑亮,像是稠密的海藻。我影象裡很大一部分,就是她拿了一個梳子在漸漸的梳頭。哎,往前一點,我給你沖沖潔淨。”
氛圍裡彷彿都帶著j□j過後的含混餘韻,程一山脫力的仰躺著,眼睛冇有核心,胸膛高低起伏著喘氣,大腦一片空缺,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栗。終究能體味到所謂偷嚐禁果的感受,順手拿起果盤裡的一個紅果,滿不在乎的咬下去一口,而果汁卻在舌尖上一起炸裂到味蕾,又像是燃燒起來一樣,一起燒到肚子裡,從胃到腦,全都是果子的香氣和甜美。
程一山接過毛巾胡亂的擦頭髮,聞言下認識的說:“頭髮是能夠剪的。”
程一山拍拍浴缸沿兒欣喜的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明天終究能物儘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