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藥方?”祝奎問道,“拿那些藥方有何用?”先前那些大夫開的藥方有效的話,他能這麼死乞白賴花重金求這等皇親國戚?他倒不如找些淺顯大夫,趾高氣揚的跟他們說,治不好小兒掀了你們家藥鋪來得豪氣。
“有化解之法那便好!娘娘仙家您說,老兒照做就是!”
嬌蘭定睛將祝奎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細心觀賞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直把祝奎看的毛躁起來,賴不住性子問道,“娘娘仙家,您這是看甚麼呢?老兒身上莫非有甚麼希奇的?”
“蜜斯,這小兒老是不見覆蘇,這可如何是好?”寄芙滿臉擔憂。
祝奎驚奇,看個藥方與他有何乾係。
寄芙愣了愣,瞧著那小兒現在麵色比前幾日好了不下幾倍,可就是不見覆蘇,這與之前若水的症狀好似更嚴峻些,若水那丫頭但是當日夜裡就復甦了。
“去,你去讓祝家人把之前大夫給著小兒開的藥方全數給我拿過來!”嬌蘭一麵施針一麵叮嚀道。
祝奎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不知嬌蘭在說甚,忙問道,“娘娘仙家,這藥方有何不當?”
“對啊,如何就診不好呢?”祝奎也是一臉不解。
約摸兩盞茶的工夫,便有個小廝疾步朝墨潤堂的方向疾走而來。小廝將一疊宣紙恭敬提交給祝老爺,祝奎接過不忘說落兩句,“平時養著你們一幫主子有何用,送個東西都這麼久,今後還希冀你們乾甚麼?”
“祝家老爺,祝家夫人,你們無妨回想回想在過往的光陰裡,可曾做些有違天道之事。如果有那最好還是儘早化解。”嬌蘭說道。
“施針!”嬌蘭言道。
“哎呦,娘娘仙家,您可返來了,您真是讓老兒好生等啊!”祝奎疾步上了前,又是作揖又是陪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