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奎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不知嬌蘭在說甚,忙問道,“娘娘仙家,這藥方有何不當?”
從若水的事情便能夠看出,這祝家人做事兒太不隧道,失了大戶人家的氣度,既然這老兒一口一聲仙家娘娘,她倒不如就將計就計。順手翻看了幾頁藥方,嬌蘭故作姿勢道,“公然如此!”
“拿藥方?”祝奎問道,“拿那些藥方有何用?”先前那些大夫開的藥方有效的話,他能這麼死乞白賴花重金求這等皇親國戚?他倒不如找些淺顯大夫,趾高氣揚的跟他們說,治不好小兒掀了你們家藥鋪來得豪氣。
“你可曾在自個身上找過啟事?或許你家這小公子是在替您擋煞?”
蜜斯做個晌午入了宮,一向到方纔,她都被祝家這對佳耦膠葛不休,一個勁兒詰問蜜斯甚麼時候進宮的?又甚麼時候返來?他們家這小兒如何辦?如何兩三日了還不見覆蘇?如何若水那丫頭就醒了得那麼快?
“蜜斯,這小兒老是不見覆蘇,這可如何是好?”寄芙滿臉擔憂。
“娘娘仙家,我現在該如何辦?您說老兒我必然去做,我這把年紀就這一個小子傳宗接代,他如果冇了,祝家也就完了啊!”祝家佳耦下了跪,苦苦要求著。
嬌蘭定睛將祝奎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細心觀賞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直把祝奎看的毛躁起來,賴不住性子問道,“娘娘仙家,您這是看甚麼呢?老兒身上莫非有甚麼希奇的?”
“施針!”嬌蘭言道。
“對啊,如何就診不好呢?”祝奎也是一臉不解。
“有化解之法那便好!娘娘仙家您說,老兒照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