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奎驚奇,看個藥方與他有何乾係。
墨潤堂內,那祝奎佳耦早已候在堂中,耳聞著屋外有了動靜,皆起了身往外瞧。
嬌蘭定睛將祝奎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細心觀賞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直把祝奎看的毛躁起來,賴不住性子問道,“娘娘仙家,您這是看甚麼呢?老兒身上莫非有甚麼希奇的?”
祝奎笑笑道,“娘娘仙家多慮了,一個主子罷了,縱著他們反而會偷懶。”
“拿藥方?”祝奎問道,“拿那些藥方有何用?”先前那些大夫開的藥方有效的話,他能這麼死乞白賴花重金求這等皇親國戚?他倒不如找些淺顯大夫,趾高氣揚的跟他們說,治不好小兒掀了你們家藥鋪來得豪氣。
房間裡,嬌蘭正在替那小兒號脈複診,複又讓寄芙屏退了緊跟厥後的祝家佳耦。
“擋煞?”這伉儷二人同時叫了出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當場。
嬌蘭看他此舉,忙寒傖道,“祝家老爺您客氣了,這裡是朗親王府,自是仆人泡茶與客人纔是,哪有讓您端茶遞水的事理。”
嬌蘭抬腳進了堂中,毫不睬會徑直去了那小兒的內屋。
祝奎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不知嬌蘭在說甚,忙問道,“娘娘仙家,這藥方有何不當?”
“有化解之法那便好!娘娘仙家您說,老兒照做就是!”
方纔施完針的嬌蘭正走出內屋,無巧不巧的看到這一幕,不由又對祝奎產生了幾分仇恨。
祝家佳耦二人瞧見寄芙出來,忙迎了上去。好歹是那娘娘仙家的動手,如何也得給個笑容,“女人,我那小兒如何了?娘娘仙家可有說甚?”隻見那老兒竟然也朝她作揖示好。
寄芙忙欠身道,“是!”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