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漢尼拔的眼神有些放空，他想起了年幼的mm的笑聲，他至今閉上眼還彷彿能聽到她在呼喊著本身“哥哥，哥哥，來跟我們一起玩呀”。

他在進入這個嘗試室之前就已經悄悄對兵士做了“表示”：對於一個好的心機節製大師，說話表示隻是最後級彆的，聲音的韻調，照顧的氣味，不經意的手勢乃至是眼神，都應當成為表示的載體――而他也正在朝這個方向儘力。

總算把話題扭到了正題――關頭是總算不消和底子不在這裡的阿萊克希亞活力了――漢尼拔暴露了一個欣喜的淺笑，然後立即想起了被他忘記的腳本：“節製？我的力量能夠和你設想的不太一樣。”

“以是她是已經……”艾瑞克敏感地發明漢尼拔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支支吾吾地說。

“你去過這麼多處所？”

“唔……我很抱愧。”艾瑞克儘力回想著影象裡母親安撫本身的模樣，把漢尼拔圈進本身懷裡，拍了拍他的脊背。

在漢尼拔煩悶地臨時不籌算開首說話的前提下，兩個少年因而沉默地分享了紅茶和司康餅。

漢尼拔此時完整不想再解釋甚麼表示啊，心靈影響一類的學術題目了，隻能生硬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