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良家子之身,仰仗蔡翁弟子的身份,纔有本日之職位,如何能與我衛家比擬?”衛正有些不屑道,這是個講究出身的年代,葉昭的出身,必定他冇法和本身比擬,就如衛覬之前所說,葉昭這五年來做出的任何一樣事蹟,如果放在他身上,都足以讓他當上太守,而葉昭,到目前為止也不過是個代理國相。
“地點在洛陽城西,間隔洛陽不敷十裡的官道之上,自那黃巾雄師攻洛陽得勝以後,陛下對洛陽一帶的治安極其看重,平常強匪,怎會在此作案?”衛覬冇有理睬衛正,持續說道。
“他不算,他隻是以孱羸之軀出任馬城長,三年裡,馬城戶籍過萬,他隻是數次擊潰鮮卑、烏桓來犯之敵,機遇偶合之下,殺了鮮卑單於,他隻是出任睢陽令,破了幾樁小案,令睢陽充足,他隻是在黃巾賊亂起之時,以數百人之眾,擯除黃巾賊,步步為營,力挽狂瀾,光複梁國,更將能擊敗皇甫嵩將軍的潁川黃巾逼退,解了長社之圍。”
衛覬冇有說話,隻是臉上絕望的神采更濃了幾分。
“大哥,我甚麼也冇做啊,你這是……”
“你覺得,這隻是攜怨抨擊?”衛覬歎了口氣,臉上絕望的神采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