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安在?”葉昭看向一眾縣吏,扣問道。
“王縣尉。”葉明表示邱遲在一旁幫他遞竹箋,一邊對縣尉王興道。
“這……”佳耦二人聞言大驚,一臉驚駭的看向葉昭:“使君,這是我自野生大的耕牛,為何殺它還要受罰?”
“回使君,我們家的耕牛,不知被哪個缺德之人割了舌頭,這耕牛冇了舌頭,就不能種地啊,我等已然年老,這冇了耕牛,叫我佳耦二人如何餬口。”
考教,實在也有些上馬威的意義,看人如何瞭解了,若葉昭真無半點本領的話,怕是要在人前丟醜了,不過若隻是排解紛爭措置縣務之類的事情,葉昭倒不擔憂,不管宿世此生,他有充足豐富的經曆足矣應對大多數題目。
“也就是說,這牛舌頭是你割的咯。”葉昭持續低頭批閱案牘,頭也不抬的道,彷彿已經對此人失了興趣。
“這……冇有……”
“我日前程經他們家時看到的。”來人對勁道。
前任縣令已經分開,因為有劉牧這個縣丞在,睢縣縣令與劉牧這個梁國相的職能在很多處所都是反覆的,以是睢縣令的調任相對寬鬆一些,不過除了縣丞被帶走以外,睢縣剩下的兩個縣尉、功曹史、主簿、縣佐、賊曹、遊繳、議曹這些縣吏倒是非常齊備。
“這……”錢主簿驚奇的看向葉昭道:“使君,這但是一月案牘,此中包含稅賦、刑案另有朝廷號令等等,使君做法是否過分兒戲了一些。”
“起碼本官問心無愧,若無貳言,王縣尉,依律下獄,另有讓他家人補償二老喪失。”
“爾等先將門外訟案的百姓帶出去。”葉昭道。
“我是跟鄉民出去看熱烈的。”
“此人……可曾衝撞使君?”錢升聞言,倒是麵色微微一變,謹慎道。
趁著空蕩,葉昭扭頭看向世人道:“哪位是主簿?”
“喏。”二人承諾一聲,王興派人去告訴丁力、方悅等人,蔣勝則讓人將門外訴訟的百姓列隊進入。
“讓他出去。”葉昭嘴角出現一抹笑意,表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