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顒這般一上來就擺出一副高姿勢,更是直接拿出身來講事,以葉昭的脾氣,能讓他好過就對了。
“你我何必這般客氣?”袁紹佯怒道。
“本初兄、孟德兄另有公路,南陽一彆,已有半載工夫,本日怎敢勞諸位相迎。”葉昭翻身上馬,快步上前,朝著世人抱拳笑道。
這是葉昭第二次來洛陽,正春門外,遠遠地便看到方悅帶著一隊家將等在門外,見到葉昭的步隊,趕緊迎上來。
“先生言重了,鄙人隻是獵奇罷了,似先生這即是社稷、於百姓無尺寸之功之人,仰仗先祖餘蔭而竊居高位,隻因投胎偷的好,哪怕無尺寸之功,卻敢大放厥詞,竟然毫無慚愧之色,先生之能,昭未曾親見,然先生厚顏之學,昭歎爲觀止!”葉昭直了直身子,笑眯眯的看向何顒:“昭有生以來,最想做的便是如先生這般無能無功,卻能厚顏無恥的對天下有功之臣隨便評價,今後少不得向先生多多請教,還望屆時先生能夠不吝見教!”
“修明出任洛陽令,我等已經在城中備好了酒菜,本日不但是為你拂塵,也是為操送行。”曹操對著葉昭笑道。
這下就算想幫葉昭得救的許攸也接不上話了。
所去之處,恰是當初葉昭來洛陽時的飯莊,現在他才曉得,這飯莊竟然是曹操的財產。
洛陽令啊,若在承閏年間,那是一州刺史州牧都眼紅的職位,哪怕是現在,在洛陽,這也是實權部分,無數人相爭之地。
“也好,便讓我看看這洛陽名流有何獨特之處!”葉昭不在乎的笑道,他不成能為了這些人的言語便放棄洛陽令之職,這但是個出政績的好處所。
“還真戀慕你,獨掌一方,不必在這洛陽是非之地。”葉昭看著曹操,他還真有些戀慕。
中平二年四月初十二,洛陽城的氣候極好,葉昭一起帶著美妾遊山玩水,倒也安閒,直到朝廷給的刻日將至,他纔到達洛陽。
許攸目瞪口呆的看著葉昭,明顯很好相處的人,為何一點就炸,一旁的袁紹和曹操扶額感喟,早曉得葉昭不是費心之輩,卻也冇想到這剛來洛陽,便把何顒給獲咎了,不過想想也不奇特,葉昭但是敢拿弩箭對著皇甫嵩腦袋,跟朱儁拔劍的人物,常日裡看著固然有害,但殺起人來但是從不手軟,更不是情願虧損的主。
“本來是孟德兄纔是大戶!”坐在飯莊為他們專門籌辦好的雅間裡,葉昭忍不住打趣道。
何顒更是麵色紫漲,豁然起家,嘲笑道:“顒遊曆天下,尚是初次見到如此崢嶸之人,看來顒在此地,有些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