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因為何顒之事有些不快,但在場的多數是袁氏弟子,見葉昭不好招惹,又見袁紹對葉昭彷彿非常看重,也冇人再跳出來挑刺,一場酒宴下來,倒是言談甚歡,就連葉昭最後都喝得有些微醺。
“還未恭喜孟德兄高升濟南相。”葉昭笑著對曹操道:“濟南但是富庶之地,以孟德兄之能,再次高升之日不遠矣。”
“還真戀慕你,獨掌一方,不必在這洛陽是非之地。”葉昭看著曹操,他還真有些戀慕。
這下就算想幫葉昭得救的許攸也接不上話了。
葉昭俄然笑了,看著何顒道:“敢問伯求先生這平生,除了我等都冇法決定的出身以外,另有何建立於朝廷,於天下?”
“葉昭,猖獗!”眼看何顒被葉昭氣的胸膛狠惡起伏,一張臉漲的通紅,袁術一拍桌案厲聲道:“伯求先生乃高士,汝是何人?安敢辱之?”
“在這宦海之上,甚麼人是仇敵,那得分清。”葉昭信步走著,看向曹操道:“我與那何顒並不交集,本日初度見麵便露不善,就算我放低姿勢,隻會被他當作好欺,既然如此,何必勉強本身?”
何顒更是麵色紫漲,豁然起家,嘲笑道:“顒遊曆天下,尚是初次見到如此崢嶸之人,看來顒在此地,有些多餘了。”
“本初兄、孟德兄另有公路,南陽一彆,已有半載工夫,本日怎敢勞諸位相迎。”葉昭翻身上馬,快步上前,朝著世人抱拳笑道。
“但願他日另有機遇再見。”葉昭笑道。
“隻是為常日裡能有個與諸位相聚之所,修明莫要諷刺於我。”曹操擺手笑道:“還未與修明先容諸位賢才。”
令葉昭不測的是,來的不止有方悅,另有袁紹、曹操、袁術以及彆的幾名葉昭並不熟諳的文士。
“也好,便讓我看看這洛陽名流有何獨特之處!”葉昭不在乎的笑道,他不成能為了這些人的言語便放棄洛陽令之職,這但是個出政績的好處所。
“你倒是看的通透。”曹操聞言恍然,他也感覺何顒本日有些變態,常日裡就算有流派之見,也不會這般表示的如此較著,眉頭微皺:“如此看來,那何伯求恐怕就是成心讓你發難,而後廢弛你名聲,你這洛陽令還未正式上任,已經招惹了很多人了。”
“先生言重了,鄙人隻是獵奇罷了,似先生這即是社稷、於百姓無尺寸之功之人,仰仗先祖餘蔭而竊居高位,隻因投胎偷的好,哪怕無尺寸之功,卻敢大放厥詞,竟然毫無慚愧之色,先生之能,昭未曾親見,然先生厚顏之學,昭歎爲觀止!”葉昭直了直身子,笑眯眯的看向何顒:“昭有生以來,最想做的便是如先生這般無能無功,卻能厚顏無恥的對天下有功之臣隨便評價,今後少不得向先生多多請教,還望屆時先生能夠不吝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