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不公道啊!
袁隗自從年關過後,便很少上朝,現在朝堂上何進一家獨大,哪怕貴為三公,在朝堂上也很難收回本身的聲音,這段時候都在家裡修身養性,練練字,玩弄一下花鳥蟲魚甚麼的,日子過得倒也安閒。
“本初說到此事,我倒是想起彆的一事,前幾日長安令來信,董卓帶領人馬已過了澠池,說是受詔前來洛陽,不知但是本初請來的救兵?”王允俄然皺眉問道。
“董卓?”袁紹聞言皺了皺眉:“我與那良家子雖有些友情,卻也不厚,再說董卓現在在西涼之地自領州牧,久不朝拜,早已冇了聯絡,他怎會此時至此?”
“恰是如此。”王允苦笑道。
袁紹一怔,隨即恍然,對著袁隗拱手笑道:“還是叔父看的明白,紹不如也。”
“至於動靜泄漏……也不是冇有能夠,但切莫自亂陣腳,現在能夠擺佈這朝局的,可不但是何進與我等。”
“這……”袁紹皺眉看著袁隗,何進現在手握洛陽兵馬,但以兵力而論,是葉昭的五倍之多,從未將何進當作敵手,他究竟哪來的這類底氣?
“你是說……”袁紹反應過來,不成思議的看向王允,這洛陽城裡,要說能對葉昭產生威脅的,除了何進以外,就隻剩下他們了。
何進看遍朝堂,除了士人以外,真找不到十常侍的影子。
自袁隗讓他重新交好葉昭以後,袁紹在開端的衝突以後,倒是常去虎牢與葉昭來往,乾係比之年前,倒是和緩了一些,起碼不再那麼爭鋒相對,獨一讓袁紹迷惑的是,葉昭就算裝病,也不該這麼一向裝著,現在洛陽看似安靜,實則何進在不竭安定本身的權勢,葉昭怎會無動於衷,莫非眼看著何進一步步將朝廷握在手中?
“是與不是,已然不首要了。”袁隗歎了口氣:“到現在,老夫才明白過來,葉昭最擔憂的,不是屠戶,或者說,他從未將屠戶當作敵手。”
“不要將目光隻範圍於朝堂,屠戶被我等幾番算計,會對我等警戒也是人之常情。”袁隗伸手逗弄著昌大的鳥兒,聽兩人說完以後淡然道:“不過董卓來京,確是有些出乎料想,但不會是屠戶的手腕,他就算再蠢,現在洛陽兵權在握,也不成能招來董卓與他爭鋒。”
“老夫倦了!”袁隗搖了點頭,冇再理睬二人,徑直往房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