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你真不懂?”公孫瓚看向袁術,眼中閃動著傷害的目光,俄然一把抄起手中狼牙槊,照著袁術腦袋便砸,怒喝道:“本日某便要為那冤死的將士報仇!”
“喏!”典韋承諾一聲,大步退出大帳,守在帳外。
一聲悶響聲中,袁術被公孫瓚一槊砸的雙臂發顫,不由發展了幾步,要說袁術也是上過疆場的人,手上也有些力量技藝,但怎是公孫瓚這類久經疆場虎將的敵手,隻是一擊,便被公孫瓚震得差點坐倒在地。
身後的關羽、田豫趕緊上前,將公孫瓚扶住。
“多謝葉侯仗義脫手!”公孫瓚向葉昭一拱手道:“末將此前,多有獲咎,葉侯不計前嫌,末將感激不儘!”
“本初任人唯親,那是你的事情,本侯不便過問,但我等聚眾在此,為的是匡扶漢室,大師推舉你為盟主,乃因大師信你,然你不思回報,反將這聯軍當作你袁傢俬軍,有些不當吧?”
“伯珪無恙就好,無恙就好。”袁紹笑道:“莫要多想,好好靜養幾日,來日再找那虎牢關守將報仇不遲。”
袁紹皺眉道:“葉侯,過了吧!”
“走陸路?”葉昭略帶幾分諷刺的道:“現在大河水流並不湍急,走水路運送,半日便可將糧草送到,並且伯珪背水結營,也有此意,公路讓人走陸路運送,伯珪此戰,敗的不虧。”
“伯珪怎會如此等閒得勝!”公孫瓚昨夜流亡,慌不擇路,倒是錯開了聯軍,是以袁紹趕到時,並未碰上公孫瓚,看到的隻要那滿地狼籍,已經被燒成一片焦土的營寨,不由大怒。
“伯珪且末起火,紹也正在扣問此事,伯珪無妨稍安勿躁,我等定會給伯珪一個解釋。”袁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袁術道:“公路,此事你親身與伯珪解釋吧。”
“我為何不敢?”葉昭反問道。
“袁術的品性,想必大師已是有目共睹,不知本初為何將總督糧草這等大事交托於他?”葉昭看向袁術,嘲笑道:“就算如他所說,乃部下無知,但他身為主公,身負如此重擔,三日糧草未到卻全然不知,不說這是否能夠,就算是真的不知,那也隻能申明此人無能,有何資格擔此重擔,本侯建議,這督運糧草之人,當另選賢達。”
袁術嘴角一抽,下認識的的退了一步。
袁術聞言,俄然拔劍將那幕僚刺殺在地,在幕僚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喝罵道:“都是你這廢料,幾乎害了伯珪性命。”
三人樣貌都有些狼狽,公孫瓚臉上粘著已經乾枯的血痂,看不出是本身的還是仇敵的,衣袍之上,披肩大氅殘破不堪,身上的鎧甲也有多出破壞,身後關羽、田豫二將描述也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