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聲中,葉昭的寶劍在熟銅棍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刻痕,雙腿倒是往馬脖子上一夾,順勢滑下來。
“主公,有些不對,這麼大的城池,如何連個守城士卒都冇有?”丁力湊到葉昭身邊,低聲道。
“渠帥!”四周很多民兵見頭領這麼等閒被擒下,麵色大驚,人群中傳來一聲聲驚呼,有的要上前挽救這位渠帥,有的倒是見頭領被擒,加上這群人凶惡非常,跟昔日所見官兵差異,想要逃竄,一時候,亂成一團。
說完,便帶著人馬押著管亥,頭也不回的分開,那承平教將領趕緊帶著人狂追,隻是葉昭的這些保護都是久經練習之人,哪怕現在已經精疲力儘,但跑起來還是迅捷,一群災黎普通的民兵,如何追的上,再加上天氣垂垂暗下來,不一會兒,便冇了葉昭一行人的蹤跡,那承平教將領見狀大急,隻能無法趕回汲縣,將此事報知張角。
“哼!”對方悶哼一聲,卻不答話。
劍鋒等閒地刺穿一名中年男人的胸膛,看著對方臉上出現驚駭的目光,葉昭冇有涓滴的憐憫,既然脫手了,那就彆怪仇敵心狠。
“渠帥?”葉昭看向一臉驚奇的壯漢,沉聲問道:“可敢通名?”
“哼!”管亥冇有答覆,隻是把腦袋轉疇昔,不去看葉昭。
“死!”熟銅棍在馬背上掄圓了,朝著丁力劈臉就砸。
“可由不得你!”葉昭嘲笑一聲,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在對方的慘叫聲中,拖著人便往城外走,四周的那些民兵不自發的讓開一條通路,又不是正規軍,冇接管過練習,麵對葉昭一行人,本就氣弱,若非仗著人多,恐怕連上來的膽量都冇有,現在頭領被擒,哪另有表情去再鬥,在這位渠帥氣憤的目光中,葉昭等人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無數承平教徒的包抄下出了城。
隻是未等他們回身,便見火線的城門口已經被一群百姓堵住了來路,街道的深處,一支人馬也在一名男人的帶領下朝著這邊衝來。
“殺!”葉昭拔出了寶劍,緩緩地吐出一個字,他天然看得出這些隻是再淺顯不過的百姓,但那又如何,既然對方已經透暴露歹意,冇來由因為心中那份不謙讓本身置身於險地。
葉昭翻身上馬,順勢一帶,將壯漢從頓時拖下來,不等他有任何反應,寶劍一橫,擱在他脖子上,目光看向四周。
“那張角可在這城裡?”葉昭扭頭看向渠帥,厲聲問道。